她的声音听起来挺平静的:“谢劲没有上大学。”
“不是因为他成绩差,而是因为因为他没办法去了对吧。”
“是因为他在坐牢对吗?”
许凉舟满脸震惊的看着温书缈。
温书缈没有听到许凉舟的声音,她沉默了片刻又接着说:“白琴说他是牢狱犯,是因为谢劲把周江的腿废了,因此被服刑。”
本该是在大学里肆意耀眼的少年,却进了不见天日的枷锁世界。
许凉舟没吭声。
一句话都没说。
沉沉的安静声像是一把无形的恶手狠狠的攥住了温书缈的喉咙,几乎令她呼吸都要断裂。
窗外的树叶被吹的摇摇曳曳的晃,晃到温书缈眼睛疼。
她终于缓缓的蹲下了身:“我好像明白了你当初说的那句。”
她刚回临海市的时候,在餐厅外许凉舟跟她说的那句——
——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为你背的罪。
所以谢劲是因为她、因为周江把刀对准了她,他才去报复他的,弄断了他一条腿。
“但是我不明白啊。”
“凭什么。”
“凭什么周江他持刀伤人,捅谢劲的那一刀他可以置身事外不受制裁啊。”
不知不觉中,温书缈的声音都已经心疼到被染上了哭腔:“为什么偏偏是谢劲去坐牢啊。”
为什么是谢劲啊。
凭什么是谢劲啊。
他明明才是受害者啊。
“因为周家有钱。”
“那个时候你应该知道,金钱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中能起到多大的份量。”
一直没有说话的许凉舟终于点了支烟缓缓开口:“周江是周犹跟他前妻的儿子,是周家的少爷,周家要保他。”
周家——
温书缈突然猛地抬起头:“那白琴呢?”
“白琴?”
许凉舟冷脸笑了声:“白琴一心想要嫁进周家,想要攀附上周家这个贵枝,却因为周江跟谢劲这事儿让周犹知道了原来谢劲竟然是她儿子。”
“周犹勃然大怒,白琴为了稳住自己的地位,她甚至是做了背后推手。”
许凉舟一字一顿的:“帮着周江逃脱罪名,帮着周家把谢劲送入监狱。”
温书缈呼吸都仿佛在被窒息着,不敢置信。
心脏疼到她连蹲都蹲不住的用手撑在地上大口喘气到干呕起来。
原来,在她没有陪在他身边的那些日子,真的再也没有人来心疼她的少年。
——
啊啊啊啊我真的哭死,边写边哭的啊。
看到许多宝崽们说虐,希望不要虐了,但劲哥从小的身世历程,他的所有不幸都是无法避免的啊,但是他吃过的所有的苦,最终都会换来这辈子的甜~
宝崽们稳住!陪我一起先哭一会儿,后面我们再吃恋爱的糖!相信我!亲妈亲妈亲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爱到极致会自卑
谢劲在醒来后的第三天配合医生去做的检查。
那天刚好,温书缈也在接受检查。
等她检查完之后跑去病房问谢劲想吃什么,她去给他买。
谢劲上身赤裸缠着纱布的靠在病床上低头在玩手机。
听见她的声音他连头都没抬:“不饿。”
“不饿吗?”
温书缈说那要不去帮他买份热粥过来,病房里有微波炉,等饿了可以再吃。
她说这家粥是新鲜食材现熬的,对身体很好。
谢劲突然扭头冲她嚷:“你烦不烦啊。”
极度不耐烦的语气。
温书缈一下子就被他吓到愣在了原地。
等回来神她问他:“你怎么啦?”
“是不是伤口疼了?”
“我帮你叫医生。”
说着温书缈转身就要跑去护士站,谢劲在背后用漫不经心的腔调把她叫住:“我是说你烦。”
“你怎么那么烦啊温书缈。”
温书缈脚步顿住,慢慢的转过了身。
没来得及藏着自己脸上的心慌,就听见了谢劲说:“分手吧,温书缈。”
他说:“我们没意思了,真的。”
“什么叫没意思了?”
温书缈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这句话问出来的,她努力掩饰好自己恐慌的情绪,指尖发起了颤的都被她悄悄藏在了身后。
她笑了起来:“谢劲,你怎么开这种玩笑啊。”
“谁他妈跟你说是开玩笑了。”
谢劲忽然扭头看着温书缈,他紧皱眉头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凶,特别凶,还透着不近一点儿人情的狠。
“老子真他妈厌倦了。”
“厌倦了,就不想再跟你在一起了你知道吗。”
他的一字一句跟烧红的烙铁似的砸在了温书缈的心口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残破缺口。
她甚至好像都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了,耳边都是轰鸣的。
她不说话。
只是安静的坐在谢劲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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