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对劲的情绪给弄的怔住了。
明白过来之后他说的很淡然没打算隐瞒:“纹身而已。”
毕竟他俩和好,这地儿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
严格说起来,他们都已经做过几次了,现在才被温书缈发现,已经算挺晚的了。
不过他们那几次都是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
“什么时候纹的?”
谢劲想了一下才说:“你离开后没多久吧。”
更具体点儿的就是她离开之后,他入狱之前,他自己亲手纹上去的,跟疯了似的,麻药都没打。
他虽然是开了个纹身店,但是他这双手,真就只给自己纹过。
“疼吗?”
温书缈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不让自己露出颤栗的深痛感来,可她越是这样喉咙里的哽咽就越是浓重。
怎么都遮不住,那种疼跟用剔刀在她喉咙里沿着骨刮似的,一路延续到心脏。
她差点就要哭出声音。
谢劲安抚的吻了吻她颈间:“不疼。”
“真不疼。”
“老子那么大一男人,怎么可能连那点儿疼都受不住。”
可他越是说的风轻云淡温书缈就越是难受的要命。
怎么会不疼啊。
他怎么会不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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