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指揉了揉。
打开手机看见上边有条未读消息,是谢劲发的,说让她在酒店里等他,饿了让服务员把吃的送上来。
他也没说他去哪儿。
大概是她痛觉神经迟钝一些,现在才感觉到打着石膏的那条胳膊在隐隐作痛着。
止疼药跟手机放在一起,她按照医嘱拿了两粒去吃。
头昏脑涨的,温书缈吃完药干脆又爬回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难得的放松,她纵容的很彻底。
再醒来时,谢劲已经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份打包盒。
他就猜到她可能没吃。
温书缈右手打着石膏,左手吃饭不习惯,很别扭,夹菜总是歪歪扭扭的,谢劲也不帮她,就坐她对面笑。
温书缈:“”
她把袋子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有勺子
坏的很明显这个人。
她顺了他的意跟他求助:“能不能借个手给我?”
“行啊。”
谢劲笑:“要哪只?”
“昨晚那只行不行。”
温书缈:“”
嗯,跟她算账来了,昨晚的。
他就像是那酒后有人帮你清醒着回忆系列。
还是当事人来着。
温书缈挑着饭没出声,谢劲也不急,他懒声懒调儿的带着点儿吊儿郎当的痞:“别跟我装傻。”
“你身体的愉悦程度你根本忽视不了。”
他很清楚她身体的敏感点。
明明是在耍混的,但谢劲这个人天生在骨子里的浪子痞相让他在讲这种事情的时候不但不显反感,反而极具性张力,带感的要命。
想起她在他手上痉挛的样子。
那样沉沦。
温书缈吃的差不多的时候,谢劲突然混不吝的冒出一句。
“你气球吹的挺好的。”
温书缈:“…………?”
漂亮校花,你路子挺野啊
温书缈跟谢劲一起回的临海市,她这手一两天好不了,奶奶这边她也不好隐瞒。
更何况,她已经扯了一个“公司出差”的谎。
到临海市之后谢劲就去了w处理那天有人闹事的事情。
是一个喝醉酒的男人,他非要指名让w老板帮他纹身,他仗着自己是顾客,上帝的范儿拿的很足。
先别说谢劲当时在宁城,就算是在店里他也不会动手去帮他纹。
这店自从开业以来,谢劲就没给人做过纹身,都是专业纹身师来的。
那男的瞧着大概也就三十出头的样子,长的挺壮,开口说话的语气还挺冲,一开始前台还跟他解释来着,可他根本就不听,最后还抄起手里的啤酒瓶砸前台桌面上。
横的不行的说:“我就要你们老板亲自给我纹!老子花钱老子就是天!想找谁就找谁!不服啊?不服就别做开店这行啊!”
他那副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嘴脸本来就已经很恶心了,再加上又动手砸店,店里几个人都是跟着谢劲挺久的,多少也沾了点儿他的脾气,当场就上去跟那人动了手。
那人能这么横自然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他外面还站了几个兄弟,一听见里面这动静顿时就冲进来了。
两帮人瞬间打在了一起。
店里的东西被砸了不少,前台那块儿基本上算是报废了的。
谢劲去警察局里捞人时那几个办案的工作人员看见他都忍不住调侃起来:“又来了啊。”
“是啊。”他嘴里叼着烟,应句话都跟吊儿郎当似的。
“下回我干脆给你在这腾个房间出来你跟这儿住下得了,免得三天两头跑,挺累人的也。”
谢劲笑了笑:“成啊。”
又调侃了两句,谢劲走进去按照流程走了个手续把店里几个人捞出来。
这次打架没造成什么重伤之类的,给扣了个醉酒闹事、群众斗殴的帽子警察这边把该处理的处理了,剩下的建议他们双方私了。
谢劲没意见。
“劲哥,这事儿摆明了没那么正常,就跟故意滋事找茬儿似的。”
路盛把事情从头到尾捋了下说:“又是醉酒又是先动手砸店的,怎么说那傻逼都是一点儿理都不沾的,偏偏嘴又硬的要命,一点软都不肯服。”
要真是因为醉酒闹的事儿,事后明白过来肯定要想尽了办法要来道歉或者赔偿什么的,但那边不但一句话都没有,甚至态度还他妈牛逼的不行。
“我要赔偿干什么。”
谢劲眯了下眼睛,视线不知道在瞧着哪处,他漫不经心的腔调中透着不经意的狠:“给我玩儿阴的赔偿能起几个泡儿。”
路盛惊了:“我操?你知道这什么情况?”
谢劲笑,唇角扯出的弧度冷冽逼人的。
醉酒动手,时间恰好是在温书缈出事前那阵,别跟谢劲提什么巧合,他从来不信那东西。
这摆明了就是故意挑事引开他的。
甚至连时间都掐算的很准,就在他上了高速之后。
哪怕他收到消息也要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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