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些干净又美好的曾经,最后只能被葬送在命运的不公里。
温书缈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不知不觉中有滴泪从她眼角滑落,滴进枕头,最后被埋没在枕芯中。
温书缈用掌心根按了按眼睛。
调整好情绪之后她把行李箱打开,拿出衣服去浴室洗澡。
然而等温书缈把自己脱个精光去开花洒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好像没有水。
温书缈:“……”
她只能把刚才脱掉的衣服再穿上。
出去客厅时谢劲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他面前还摆了一瓶开了的罐装啤酒。
“谢劲。”
男人抬起头。
温书缈指了指客房里面:“这里没有水吗?”
“我想洗澡。”
谢劲就那么看了她几秒。
抄起桌上的啤酒猛喝了一口,易拉罐被他捏扁扔进垃圾桶里。
“房间没有人住过,水忘了通。”
温书缈:“……”
“你去我房间洗。”
“…………”
见温书缈没有动,谢劲背往沙发上一靠,挑着眉,笑的混不吝的:“不敢?”
“在一起的时候老子没动你,现在还能吃了你?”
温书缈:“……”
这个倒不会,她了解,谢劲不是这种人。
谢劲:“还真害怕对了。”
“我不止一次的在想,当初我要是禽兽一点,把你按在病床上办了,你是不是就跑不掉了。”
温书缈:“…………”
你变了谢劲!
往事
温书缈行李箱里带的是夏天的睡裙。
白色,长长的,松垮衬衣款式的。
遮住了膝盖以上。
但领口相对比较松,纤细漂亮的锁骨一览无余,皮肤光滑细腻的像被淋了一层牛奶似的。
这也更加让右边锁骨上的红色深痕显得愈发显眼。
谢劲咬的。
印子很深。
给人一种暧昧纠缠到极致的氛围感。
谢劲眼睛深邃的盯着她,喉咙有点发痒,他咬了下牙。
温书缈不是很自在的拨了下头发,垂在两侧,企图挡住些。
“那个……我先去休息了。”
温书缈刚走两步,手腕突然被谢劲攥住,用了力,她整个人都被他拽进怀里。
紧跟着,他灼热的呼吸迎面而来。
整个人距离她几乎只有一厘米。
他的指尖挑开她的头发,落在被他咬出深痕的锁骨上。
指腹来回的捻。
某种电流蹭的蹿进感官。
酥麻感直接被拉到顶点。
温书缈整个人都激灵跟着被抖了一下:“谢……谢劲……”
他没应。
只是盯着她锁骨上的印。
须臾之后,谢劲倏的扯起唇角:“这印记,能留的久吗。”
“会消的。”
温书缈这话刚说完,谢劲停在她锁骨上的指尖倏的一顿。
眼底的黑像漩涡般越来越深,像沉溺的泥沼,几乎要将人溺毙。
他蓦地笑了起来,盯着她锁骨那块儿,指腹在他咬的那圈儿红痕上点了一下又一下。
漫不经心的、却又击落人心的。
可温书缈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谢劲这人越是松散发笑就越是心情烦躁。
而这次,他更甚,像是隐隐地要发怒。
温书缈有点不明所以。
谢劲却突然话风一转:“今天跑来警察局帮我开脱干什么?”
“那几个字是能跟你沾边儿的吗?”
温书缈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强奸未遂”还有她的名誉。
他不允许她的名誉被沾上一点点不好。
他曾经那样护她。
甚至差点丢了命。
谢劲:“你以为这样我就能原谅你?”
“谢劲。”
温书缈突然打断他的话:“我没有想要奢求你的原谅。”
“从来没有过。”
从来都是她对不起他。
不知道是不是情绪压抑太久突然找到宣泄口,还是在他面前她一直享有前所未有的放松,温书缈自己从谢劲的冰箱里拿出啤酒喝。
谢劲看着她,眉头拧了拧。
温书缈坐在沙发上,眼睛直直的望着窗外的黑夜,彷徨的像是没有焦点。
她说:“我曾经也是这样救自己的。”
我曾经也是这样救自己的。
这句话跟把利刃似的一下扎进了谢劲的神经。
谢劲视线倏的落在她脸上。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刺他的心脏,细细密密的疼痛感撕扯着他。
“怎么回事?”
温书缈把啤酒喝了半瓶,思绪飘回到当年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在宁城的时候,我在学校兼职了一份画画补习老师。”
“有一天晚上,学生们都下课了,校主任打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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