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者对他很是听从。
林言样貌出众,就连原始种也是万里挑一的勇猛,这样一对主仆,定然能进入中央神殿。
现在卖个好,以后也好做事。
等几个侍者离开,林言立马跑到大狮子身边,大狮子当真被惹怒了,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呼噜声,威风凛凛的鬃毛仿佛也全部竖起,扑面而来一股野兽的戾气与凶悍。
林言心里苦,半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环着大狮子的脖颈鬃毛,边抚摸,边温柔的哄。
大狮子不耐烦的撩起眼皮盯着他,它眼神里的戾气还未褪去,竖瞳冰冷危险,尖利的像一根针。林言被看的心头微寒,并非是觉得大狮子会攻击自己,而是生物本能作祟,对草原王者的忌惮与警惕。
他不知不觉蹙起眉,抚摸鬃毛的力度越发轻柔,雪白滑腻的脸颊贴着大狮子的脸,语气也越发柔软,唇瓣间呼出的气息浮在大狮子鼻尖,那双金黄竖瞳移了移,暴怒的尾巴不再拍打,反而慢慢平复下来。
林言熟稔的放柔声音,趴伏在大狮子耳边,对它说自己有多热,多想洗澡,外面那么多人,没有大狮子在外面看着,万一有人趁机偷袭怎么办。
五分钟后,马车门终于推开。
等的一头雾水的侍者们终于看见跳下来的大狮子,雄狮高大威猛,鬃毛被晚风吹得浮动,威势极强。
它就这么冷漠的守在门前,一步也不动
了,一旦有侍者想要靠进,还会用那双极其危险的竖瞳盯过去。
侍者们被它看的瑟瑟发抖。
算了……反正也算是在外面了,不管了。
十分钟后,马车内洗漱的声音停下,侍者们正要行动,那守在门前的雄狮倏然起身,庞大的身躯洒下一片阴影,阴冷的扫过周围一圈人,它低低的、威胁的吼了一声,甩着尾巴,扭头又钻进车厢。
……
林言才从浴桶里出来,车厢里不凉快,浴桶的水放的微凉,洗起来倒是舒服。
他脸颊蒸的微红,黑发蜿蜒着披散在肩后,漆黑狭长的狐狸眼缀着水汽,衬得肤色雪白、身形柔韧修长。
洗完澡穿的睡袍撂在手边,林言不紧不慢的换上,感觉到帘子被掀开,他也不在意,有大狮子守在门口,不会有人敢随意进来的。
他换衣服换的慢,随口道:“屋里太闷了,明天再叫他们把浴桶搬下去吧。”
“嗷。”
低低的吼声回应,这声音离得近,好像就在身后。
林言侧过头,发现大狮子果然已经走了过来,轻嗅着他腰间的气味,厚实的鬃毛再次环到腰间、腿间,玉白温软的大腿肤肉感受到扎人的鬃毛,有些疼。大狮子自然的将他缠住,鼻息温温热热,顶开他的睡袍,往里面探。
林言狐狸眼一睁,好气又好笑,毫不客气地拍打它的鼻尖,推它的大脑袋,最终还是被它得了逞,嗅了嗅,才成功把它推开。
林言气的要命,连带着再次给中央神殿记了笔。
祭司袍穿的那么严整,睡袍怎么就这么开放。
长度只到大腿中央,布料丝滑,不捂紧连胸前的皮肤都盖不住。
这睡觉的时候和裸睡有什么区别。
林言披散着头发,等头发自然风干,随便梳了梳,便在繁星点缀的夜晚准备睡觉。他爬上床,大狮子也自觉地没来烦他,老老实实的趴卧在角落的兽皮垫上。
床前有注意隐私的床幔。
既能挡光、又能挡蚊虫。
林言解开床幔,洗过热水澡后的精神很松弛,打个哈欠,他懒洋洋地闭上眼,慢慢进入梦乡。
……
夜色渐渐深了。
今天是个无月之夜,没有丁点光线透过窗棂。
马车车厢掩映在一片昏暗中,四面漆黑无光,什么也看不清。
昏暗中,一道身影忽然动了起来。
如月光下的游影,那身影庞大威武,步伐轻盈,不疾不徐的,渐渐在较亮处露出一身绸缎般金黄顺滑的鬃毛。
硕大的脑袋靠近浅紫色的床幔,轻轻一顶,床幔便分开一条缝隙。
床上的青年睡得正沉,睡袍披在身上,下摆一直滑到大腿中部,两片布料交叠,隐晦的阴影中,雪白滑腻的肤肉逸散出腥甜的香气。
雄狮金黄竖瞳越发眯紧,幽暗且危险,它埋下头,顶开这最后一点布料,尚未循着味道嗅上去、舔上去,一股遍布全身的灼痛瞬间燃烧。
神情陡然一遍,它浑身毛发炸起,像感受到莫大的威胁,无声暴怒。
在林言眼里已经消失的诅咒纹路重新浮现,从黑色变成滚烫的红色,像烙铁般死死拓印在它威武有力的后背。
床边有光点汇聚,逐渐形成一道身影。
刹那间,万籁俱寂。
蝉声、鸟声、风声,一切归于静止。
“男人”淡漠的坐在床边,如端坐于九天之上的神明。
祂穿着一身白袍,白袍逶迤,金色瞳孔寂冷无情,俯视着不甘不愿趴伏在地的雄狮,无形之中,雄狮后背的纹路越发滚烫,痛的它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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