馅饼砸脑袋,生怕他下一秒清醒过来说不卖,忙不迭道:“好的好的,我现在就去找您。不过林少,这个股份是您想卖,还是林董事长……?”
林言对林平业的信任大家都看在眼里,私下里嘲笑归嘲笑,心里却是羡慕的,觉得这百分之三十九的股份已经是林平业的囊中之物。
现在其他人也有了机会,王律师不免有些畏手畏脚,再次确认道:“您卖股份的事董事长知道吗?”
“我管他知不知道,”电话里林言的声音很不耐烦,十分嚣张:“我的股份我做主,我说卖就卖,你废话什么,再废话我找成律师去了!”
“别别别,少爷,是我胡言乱语了,你别生气,千万别生气!我现在就去找您,卖股份这事儿我保证帮您完成的妥妥的。”
王律师清脆的扇了自己两耳光,赔着笑,另一只手已经飞快地将消息发散出去,告诉几个关系亲近的大股东。
几个股东同一时间回过来消息,话里话外都是狂喜和催促。
王律师不敢耽误,一路开车狂飙,路上看了眼时间,特意在附近的早餐店买了新鲜出炉的包子、烧卖、虾饺和豆浆,热情满满的抱着早餐上楼。
门铃摁响。
有人来开门。
扑面而来一股潮湿水汽。
青年随意穿着家居服,身段修长高挑,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狭长乌黑的狐狸眼自然上翘,眼尾洇着湿红水汽,细而密的长睫如鸦羽般垂落,没看他,反而困恹的耷拉着眼皮,懒散又冷漠,看起来脾气不太好。
耀眼的阳光穿过客厅,洒在他背后,除却皮肤过于苍白,这张脸无论什么时候看,都会感到惊艳。
王律师惊艳两秒,回过神,殷勤的递上早饭,这个举动做对了,林家脾气最古怪的大少爷屈尊降贵瞥他一眼,示意他把早餐撩桌上。
很快,林言便擦着头发走过来,往椅子上一座,单刀直入:“我要卖股份,全卖。我看了股市的价格,太低,谁出价能比股市价格高,我就卖给谁。”
王律师脸上的笑容挂不住了,艰涩道:“大少爷,您这个要价未免……”
百分之三十九的股份,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还要比股价高,林言怕不是激情上头,等明天又改口说不卖了?
“我说了,就这个价,买不起的别买。”自顾自拆开包装盒,林言吃了口虾饺,烧灼的胃里有了东西,不再隐隐泛痛。
餐桌对面的王律师警惕的观察他,确定他理智在线,不是激情开口,才打着太极道:“好的,今天回去我就将您的要求发布出去,公开向股东成员们——”
“要多久?”林言直接打断他。
王律师习以为常,这位大少爷就没有耐心过:“一个星期吧。”
林言:“太久了,限时今天一天,如果没有人买,我就不卖了。”
“一天?!这……大少爷?您这是不是太急了?”
玩呢?
当天卖当天拿钱?
“不管,就今天,今天心情不好。说不定我明天心情好了,就不想卖了。”把蛮
横骄纵的人设贯彻到底,林言一口一个虾饺,头也不抬:“从现在开始算,到今晚二十四点前,想买的联系我本人,价高者得。”
“可是——”王律师还想争取两句,让林言缓一缓,他好联系几个大股东,商量商量怎么把价格压低。
“没有可是,你只需要把消息散播出去,其他的我自己会做。”
面无表情地青年忽然抬头,轻飘飘睨他一眼,只一眼,便让王律师所有的话咽回肚子里,感觉自己像被看透了。
他不自觉地吞口口水,林言已经重新低下头,平静的喝起豆浆,对他说,“你可以走了。”
……
有系统这个人工智能,林言已经知道自己这些股份能卖出的最高价格。
37亿。
足够他拿来为末世做准备了。
下午所有电话他来者不拒,接了只问对方能出多少钱,每个股东都把他当作好糊弄的草包,打着太极,不停的扯东扯西,聊感情。
一般这种电话林言都会直接挂断,林氏集团是块大肥肉,他不信真正的大鱼坐的住。
把电话摁成静音,林言感受着体内酗酒后的疲惫与酸痛,痛痛快快睡到晚上八点,一觉睡醒,身体也终于恢复到巅峰状态。
他一身轻松地伸个懒腰,在床上缓了会儿,才拿过电话,发现里面足足有几十通未接来电。
其中光林平业就拨打了快二十通。
早上走的时候不是挺狂?
嗤笑一声,林言干脆利落的把他拉黑。
在系统的提示下,不疾不徐的吃了晚饭,看了集电视剧,一直到晚上十点,才开始回拨电话。
一般电话只响铃一秒,便会被接通。
一群股东彻底明白林言的脾气有多坏,不敢废话,开门见山说自己能出多少钱,林言也不含糊,回一句“比别人低”,直接挂断。
然后慢悠悠的接第二通、第三通……
期间有不少股东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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