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简搬家累的半死,柳如清怕她吃的不健康,趁最后几天教她几道简单的家常菜,无奈林时简实在没有天分,做出来的菜色香味一样都不占,没办法,时间紧任务重,短时间速成也实在不现实,柳如清另辟蹊径,做了速食寄过去,这样林时简也只用热热就行。
在第五次确认外卖还没有开始派送后,林时简放弃挣扎,按照记的笔记切好西红柿块,把鸡蛋煎好用铲子割成小块,装盘备用,她拿着锅盖挡在身前,往锅里倒油,等油热之后再一步步把葱姜放进去爆香,西红柿翻炒……
还没进行到放西红柿那一步,林时简傻了眼,刚刚的葱姜已经变成黑色,油锅蹭蹭往上冒烟,不一会儿,锅里就窜出了火苗。
她此时呆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就要从水池接水往锅里浇。
刚接好水,林时简回过神来,这时候浇上去油会溅出来,她又把视线挪到左手的锅盖上,又瞅瞅拔高的火苗,心里有些犯怵,犹豫的空歇,房间的烟雾浓度越来越高,烟雾报警器响起来。
屋外有人砰砰的敲门,林时简转身就往门口走,消防来的也太及时了,刚把手搭在门把手上,林时简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报警。
她从猫眼往外看,那人弯着腰,只能看到乌黑蓬松的发顶,是个男人。
林时简心里沉了一块,试探的问:“谁啊?”
听见她的声音,那人终于直起身来,抬头盯着猫眼,“邻居,你家烟雾报警器响了,过来看看需不需要帮忙。”
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林时简就怔住了。
成珽!竟然是他!
刚刚他说什么来着?邻居?
林时简忽然想起厨房里还在烧着的锅,一时没时间多想,开了门招呼都没打就带着成珽往厨房走。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锅就着火了。”
成珽打量了情况,厨房里烟气缭绕,他打湿了手,捂住口鼻,从林时简手中接过锅盖,干脆利落的扣上去,然后指挥林时简打开家里的窗通风。
“你烧菜的油温太高了。”
“咳咳……”林时简被烟呛到,点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不说话,成珽也没什么好说的。
气氛尴尬的比刚才的烟还要令人窒息。
“那什么,你要喝点水吗?”
“不必了,你需要喝点水。”
??
“喝水止咳。”成珽解释。
“下次做饭的时候把窗打开,另外,油温不用烧到太热就可以下配菜了。”
林时简把嘴一撇,“估计没有下次了。”
“你是最近刚搬过来?”
“嗯,周一搬进来的,东西太多还没收拾好,家里有点乱。”
客厅的桌子上摆着化妆品罐子,是林时简刚刚拆快递拆出来的,纸箱子还扔在一边,沙发的抱枕套套了一半,剩下一半搭在椅背上。
林时简弯下腰把离得近的几个箱子收起来,“你在这里住很久了吗?”
“也没很久,从大四实习住到现在。”
想起他的工作,林时简心里好奇,以成珽的成绩保研应该很容易吧,为什么他没有接着读研反而工作了,这也算私人问题,林时简掂量掂量,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垂着头,几缕碎发落在耳畔,成珽能看到她微微抿起的嘴唇,红润饱满,他轻咳一声,“你的锅估计不行了,”他又朝窗外看去,天已经黑了,“这个时间超市应该也关门了,你今晚吃什么?”
“我点外卖就行。”
成珽点头,往门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下来,“周二周四可以把垃圾放在门口会有人收走其余时间需要自己到楼下丢。”
他又指着靠门的一堆褐色污渍,“记得用拖把把门口拖一下。”
冯方远来温居的时候带了一堆海鲜,估计是那袋子漏了,才积了这些污渍。
成珽关上门,把刚刚着急进门随手丢在玄关的购物袋捡起来,拎到厨房。
林时简搬家那天,正赶上他调休,加了一晚上的班,头昏脑涨,可生物钟还牢牢印在脑中,成珽吞了粒安眠药才勉强入睡。
不到半刻钟,隔壁传来咣当咣当的声音,伴随着呲啦呲啦的家具挪动声,成珽皱了皱眉,从床头摸了个耳塞戴上。
醒来的时候,火红的晚霞穿过透明的玻璃窗洒在室内,隔壁的动静也消了,成珽把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恍惚了一阵。
这个小区倒垃圾的时间地点都是固定的,成珽刚搬来的时候就是隔壁那位烫着羊毛卷,搭着小披肩的奶奶告诉他的,奶奶年纪大了上个月搬去儿子那住了,如今搬来了新住户,成珽还是决定把注意事项提醒新邻居一下。
门大敞着,不用入户就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嬉笑声,大概是有朋友来温居。
像林时简这种没有自理能力的人开始独居,利敏是持怀疑态度的,今早六点半开始搬家,她几乎全程跟着,等收拾好了,冯方远开始做饭,她才窝在林时简刚铺好的床上歇了会。
她是闻着饭菜的香味醒来的,刚关上卧室的门,就能看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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