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全盘吞噬,许殊从来没被人这样吻过,舌头和舌头交缠在一起,口腔之内的津液在两人的一来一往中迅速吞咽互换,明明只是个吻而已,他就已经快被面前这个男人吃进去了:“不要……”
墙角的桌灯是整间屋子唯一的光亮来源。
橙黄色的暖光照耀下,许殊的身上的衣服已经在与男人亲热间,一件一件的被顺利剥掉,男人光滑的皮肤像是长期在深海里生活的美人鱼。
许殊长的很瘦,腰上的软肉贴着周围的脊骨,光是轻轻一折,就仿佛能当场捏碎了。
眼下火热的场景偏偏把一向冷静自持的裴星阑看的身体燥热。
他神色一暗,抬手捏起对方下颚:“许殊,你知道自己发情期到了吗?”
许殊脑内混沌,此刻正迷蒙的眨着眼睛:“知道…”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他掀开眼皮看了对方一眼,视线划过对方下体的硬处,忽然痴痴出声:“要…”
“要什么?”
“要男人的大肉棒。”
“cao!”
裴星阑擒着手中的肉刃,龟头顶过对方那湿淋淋的穴口,几乎没怎么思考,一个挺身就把胯下粗长的肉刃朝许殊前面紧致的逼穴里塞了进去:“啊……”两道截然相反的喟叹顿时在他们耳边同时响起。
房间内香气十足
从裴星阑腺体上散发出来的醉人的梅酒香,混合许殊脑后微不可闻的淡淡柑橘味,几乎满的要从房间里面溢了出来,两人身体交迭着,即便这样,许殊身下未被肉棒进入的肛口还在瘙痒难耐的吐着汁液。
不同于寻常beta。
许殊是个名副其实的双性骚货。
他有着令人难以接受的畸形身体,从小时候父母便和他说过,自己有着一套既可男又可女的生殖器官。
此刻,他身下艳红的媚肉正紧紧吮吸着自己兄弟插进来的紫红阴茎,许殊在男人的抽动下,失神的抬起眼,身体里的快感愈感迸发,几乎爽的他仰着脖子大叫起来:“唔唔……好舒服……星阑……稍微慢一点……嗯嗯嗯……我快受不住了……”
裴星阑被眼前的尤物夹的呼吸粗重:“现在知道受不住了?当初从家里跑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总有一天会被我逮住!”为了找自己这个所谓的继哥,裴星阑已经三天三夜没合过眼。
他几乎刚从片场出来,就马不停蹄的坐飞机往这里赶。
“哈啊……慢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许殊即使脑内混沌,嘴边却还是忍不住下意识的解释着:“我………我不………嗯……太重了…我的下面好像要被顶破了。”
裴星阑毫不犹豫地往对方那对又肥又厚的臀肉上,甩了一掌:“什么下面!这是你的逼!”
“啊!”匍匐在地上的男人被他的肩膀一耸,许殊顿时哭着喊道:“是…是我的逼!我的逼要被顶破了…嗬……嗬……”
臀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头痛,许殊迷蒙着眼,打心里觉得羞耻,他举起胳膊下意识的用臂弯无助眼睛:“呜呜……我已经和陈管家说了……我说……嗝……我不想回去……我太累了……我就想呆在这里。”
一直到今天,许殊统共也没在这个地方呆上几天。
他知道裴星阑恨他们,
从他们母子俩拿着一堆行李,鸠占鹊巢,抢获他爸的心开始,裴星阑就对他们恨意不停。
他恨不得许殊和她妈出门被车撞死,走路掉沟里淹死,下雨天躲在树下劈死,也不希望他们母子俩安稳在自己家老死,病死还有被他掐死。
果不其然,在对方听到许殊辩解的那一刻,裴星阑那双浅褐色的瞳仁微微缩紧:“不想回去?你有什么资格说不回去就不回去?欲擒故纵这个招数在我面前耍一次就够了,别逼我像三年前那么对你!”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是两人直到现在都统一不主动提及的禁忌话题。
一想起那个夜晚,在自己身上遭到的惨无人道的折磨,许殊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劈裂似的疼痛,不由得颤抖着身体闭上了眼睛。
只是他不说,自然有人替他说,眼下裴星阑忍不住红着眼球,挺动着粗壮的阴茎重重往他的骚心顶弄几下,还刻意让肉棒上凸起脉络狠狠碾过对方的骚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许殊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明明只是被对方随意肏弄了几下而已,下身就尿了一样,娇嫩的穴心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
“骚货,你也没比你妈强到哪儿去!”
周围信息素弥漫,裴星阑以绝对优质alpha的姿态把许殊牢牢禁锢住。
他抿着唇,桀骜的眉宇间满是对许殊眼里难过情绪的不爽。
许殊浑身赤裸着,被对方从沙发上抱起来。
没过一会儿,便察觉到裴星阑的手正娴熟的在自己发育不良的奶子上玩弄,男人的舌尖慢慢从他后背舔到许殊脖颈,像是在把玩什么新鲜的玩具,
男人把玩着对方奶子的手,指腹上的薄茧轻轻擦过许殊的奶头。
“别……”
“这就又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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