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一定也想见我的,当初就是他帮助我来这里,我很感谢……」
「哥哥一直都很疼你,这你一直感受的到吧!」
「是啊!只不过…回去我又得面对空城了…既没人陪我说话也没人跟我做朋友,我已经不知道交朋友的感觉了,在这里也只有她们两个,可是回去了,我又是…」
一个人啊!
在和广想说些什么,大门的声音止住他的呼喊,两人同时往后看,却发现是明日月。
「明日月?」她怎么来这里?
「直奈,我有事情想跟你谈谈!」
直奈和和广互看对方一眼,和广就先离去了。
「明日月,怎么了?」
「那个……对不起!」
「什么?」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我见到我母亲了,所以我……」
原来如此,她轻笑,「这样啊!能见到母亲太好了!」
「才不是这个原因呢!因为我听说你…你……」她深吸一口气,「真的吗?你跟爱花一样都……」
「是啊!」直奈勇敢承认了。
「那个时候怎不跟我说?我说你不能理解爱花的心情,应该很伤你的心吧!但是你……」
「没关係,那种事都过去了。」
「怎么可能没关係?你应该也很难过才对,怎么可能不伤心?」她摆明不相信。
直奈沉默一阵子,才开口,「爱花和我不同的是,她是被她不喜欢的人性侵,而我却是……我最爱的一个人,所以你说不能理解也是正常的,我的确无法理解被不喜欢的人做那种事的感觉,所以你没错。」
「可是直奈,还是一样难过不是吗?被喜欢的人做那种事……」该不会是那位守护者吧!
「只能当伤口不存在,我只能这样做而已。」她也只能坦白的说,「别说这么沉重的话题吧!我们还是等爱花醒来再说吧!」
明日月摇摇头,「不行!有些事情我得跟你坦白,其实很多事情我都没向你说清楚……」
「坦白?」
两人坐在椅子上,聊着自身的过去。
「爱花和我不是日本人,是台湾人,但爱花至少有一半的日本人血统,所以也算混血儿,我和爱花之所以来这里念书,只不过是为了逃避而已。」
「逃避?」
明日月点点头,「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以前是个流氓,我和爱花是青梅竹马,但我和她却阻止不了哥哥,而因为我的缘故,爱花才开始多管间事,之后在一次的格斗中,爱花为了替我哥哥挡刀,而身受重伤。」
「身受重伤的爱花,并没有死去,而是躺在加护病房接受治疗,而我哥哥也以为爱花已死亡,所以那一阵子很消沉,之后爱花的父母为了截断他们两个的缘分,才把爱花送来日本,而我为了弥补爱花,才陪她来这里。」
「一定很辛苦吧!」直奈苦笑。
她摇摇头,「学校的生活很开心,可是之前我喜欢上了伤害爱花的那个人,因为忌妒而跟爱花吵架,这让我内心很受伤却又很纠结,然后在有一次我发现那个前辈很奇怪,用了佔有慾的眼神以及诡异的笑容看着爱花,仿佛像是要对她做不利的事情,我明明发现这点却没有告诉她,都是我的错…」
「而我那一天衝去前辈的家,看到爱花被凌迟的样子,我气疯了,一不小心就把他打到重伤,而爱花似乎无法接受自己最重要的东西被夺走的事实,而选择在马路上自杀,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摸着自己绑着绷带的手。
原本不想绑的,可是守护者说直奈怕血她才只好包扎。
「你说爱花有喜欢的人,难道说……」
「嗯!是我的哥哥,虽然不想承认,但他们两个是两情相愿的,拆散他们是不是不对呢?」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爱花和你哥哥思想不是很成熟,我相信他们不会怪你的。」她安慰她。
她抬头看向直奈,「直奈,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嗯?」
「你为了我们,到底和妈妈约定了什么?守护者说你母亲不是很好的人,所以我猜你是不是在勉强?」
守护者?那是哪位?
「你说的守护者是……」
「咦?就刚刚跟你在一起的人啊!他不是被称为「如墙为盾的守护者」吗?」直奈竟然不知道她在说谁?
如墙为盾的守护者?直奈听了内心忍笑着,到底是谁取了这么中二的称呼啊?那个人是国中没毕业吗?哈哈哈——
但因为讲的话题严肃,她就不能笑了啊!
「没关係,不用担心我。」
「直奈你可以告诉我有关你的事情吗?你过去所发生的事情…」
她过去所发生的事情吗?
她没有回话,只有沉默。
「抱歉,是不是很难啟齿?我不问就是了…」
「没关係,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可、可以吗?」
直奈点点头,「但我希望你听了不要讨厌我,不过应该很难吧!连我自己都讨厌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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