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的常规操练。
哪里有功夫第一时间收到她消息。
晚间才用了两口暮食,便听府内长史说行霜有事要当面禀报。这很不寻常,他有心理准备,但听完之后还是有些气急攻心。
魏瑕此人,当真无药可救,权力欲望受了挫,拿女儿撒气;她呢,第一反应是要见他——这很好,养不出心悦之情,有点依赖也不差;结果很快又反悔,因为怕他觉得她不好看?
李承弈差点被气得撅过去。
到底谁能教教他,她成天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沐浴完原本心情好了些许,这么想着,又想把水珠甩她一身了。按下没有发作,漠声怼她:“进去些。杵在这里,我怎么睡?”
“殿下就不怕吗。”云弥没有动,垂下眼睛,“今日闹出这样大动静……”
李承弈打断:“天塌下来,在青华山逍遥那位,也是我阿耶。别跟你那个蠢货父亲一样,学的拎不清时势。”
云弥静了静,又问:“如果被人知道呢。”
“那就成婚。”他语气很是无所谓,“娶你这样不知感恩的小娘子,我是吃亏了些,但也——你做什么!”
这一声暴喝吓得殿外的仆婢抖了三抖,啸捷无奈,挥着手道:“不必值夜了。都出去。”
今天这是第二次,差点被她气昏过去。李承弈咬牙看着她宽衣解带的动作,声音冷得透风:“魏云弥。”
云弥手指都在发抖:“我不知如何回报……殿下不想要这个吗?”
她只是慌,慌极了。才跟寻春信誓旦旦过,他就这样不给她生机。
李承弈手臂上的肌肉都僵直,猛地扶住她后颈:“你把这个,当成取悦我的手段?”
云弥被迫抬起脸:“我不应该吗……”
他极低极淡地笑了一声,“你知道什么是取悦么。”
云弥茫然,却被他推倒在枕上,轻易抵开了双膝。
她以为不过是那事,黯然闭上眼睛——嘴上如何质问她,终究不都是图求这个。
然身下却传来异样温软。心中大为惊骇,猝然睁眼,果见他发顶埋在自己腿心。
脑中本能一阵轰鸣,伸手去推拒:“不要……不行……”
他一把扯下她手,只专心用唇舌抚慰她干涩花蕊。其实也不太会,好在这事不难,无非舔舐,挑弄,探抵。
云弥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呆呆仰面躺着,很快就控制不住颤栗,一条细白小腿在他脑后抬起。
她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咬破了唇都忍不住喘息低吟,认输地去推他脑袋:“是我错了……我错了……”
他却越发娴熟,掌握了要领需得反复练习一般,在她湿热甬道里进退自如,生生逼她去了一回。
这厢才得意抬起精壮上身,凑过来衔她耳垂:“……懂了吗?就你那点子功夫,还全是我教的,你能取悦我什么?”
“你是太子,”云弥只是喃喃,“你是太子……”
“太子如何。”李承弈浑然不觉羞耻,甚至冷声嘲了一句,“床帏内连衣裳都不穿,怎地,还要把冠冕戴在心里?”
语罢,又恨恨一口咬在她肩头:“早上还那样乖。一被你这个腌臜阿耶气到,又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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