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的油菜花,黄灿灿的,铺满大地。
许寂抱着他的脖子,伸出手指在他高耸的喉结上碰了碰,开口问,“什么时候学的跆拳道?”
“和你分开后就开始学了。我妈说不能连女孩子都打不过,丢人。”许枷刚打完紧急求救电话,正想着找个醒目点的地方待着,好等人来接。
她笑了笑,公正客观地评价,“很帅。”
他想也不想,开口就答,“别,我怕折寿。”
“我说真话。”许寂想想,要不是他来了,现在自己的尸体都该长尸斑了。
许枷只当这是临别前的赠言,就像人死之前都要说的好话一样。当然,他也有其他要说的,犹豫了几分钟后,踢了颗不大的石子,补充道,“以后出门小心些,别让我知道你又死在哪里了。”
她不肯接,扭过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回答,“我不。哪里黑我就专门去哪里。”
他轻哼一声,想着自己的好心又被人当了驴肝肺,吐出了今天和她说的最后一句话,“随便你。”
“嘀嗒——嘀嗒——嘀嗒——”故事就这么不清不楚的,终于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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