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电影。
林禄山内心无比敬佩这些伟大社会主义革命者们,他们为着彼时飘渺、尚不知结果的信念无畏地向前冲,任鲜血直流,也毫不畏惧,值得所有人敬仰。
王念凤看着林禄山泪蒙蒙的眼睛,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触动,没有出言嘲笑他。
身边的这个人是个有大是大非的男人。
尽管她总经常酸他,但是她不否认,她除了爱他那身皮囊,更爱他身上那书生气,她虽然描述不出来,不会形容,但是她能感觉到林禄山跟村里其他男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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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珍珠被尿憋极了,让自己男人占着座,自己退出人群去上茅厕。
上完回来的时候,在人群后面看见许天赐,刘珍珠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个聋子还看啥电影,能听见声儿吗?
她摇着扇子准备走,看着她身边的女人怎么这么眼熟呢,她眯着看了两眼,那不是王念凤那浪蹄子她大姐吗?
她拽着许天赐往哪儿去呢?
鬼鬼祟祟的。
对于刘珍珠来说,那什么电影可没有别人的八卦好看。
她晃着步子跟上去了。
村里的人都在去电影了,各家各户基本都没啥人,她那段时间回家太频繁,赵国柱不愿意了,害怕她回家跟她大哥说什么,拘着她,不让她回村。
她已经两三个月没见许天赐了,实在想得很,这好不容易寻着看电影的由头回来。
赵国柱挤在前面看电影,也没空搭理她。
王彩凤跟着许天赐拐进了个封闭小路,她不能离太远。
她把头靠在许天赐胸膛上,许天赐紧紧的搂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低头啄吻,每一个吻都轻缓却又热烈,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缺的给补回来。
她踮起脚尖,手掌压着许天赐的脖颈,嘴唇贴上去,用力的吮吸他的唇舌,夺取他口里的津液。
“谁?”王彩凤听见一声“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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