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王念凤的哭像噼噼啪啪的鞭炮,那么她嫂子和萍的哭就像小奶猫的嘤咛叫声一样,细细小小,软软懦懦。
通常这样的哭声更能激起男性的保护欲已经凌虐欲。
王北风看着自己儿子吸着本来属于他爹的奶子,美滋滋地喝奶,一脸幽怨的在旁边看着。
他也凑到另一头吸,跟儿子抢奶喝。
和萍一边奶头被吸的呲疼,一边奶头被吸的酥麻,两头不一样的感流在她身上窜,交汇的那一刻激的她流出生理泪花。
她虚虚地推王北风,让他起开。
王北风不仅不起,还得寸进尺地让小媳妇儿安慰他已经苏醒的家伙,强硬把媳妇儿手往裤裆里塞。
和萍无法,轻一下重一下地给这恬不知耻的男人撸鸡巴。
好不容易给儿子喂完奶哄睡着,王北风得寸进尺,恶趣味的把手指插进和萍嘴里,搅弄着,亵玩着和萍的舌头,口津从嘴角流下。
快感肆虐着他,惹得他双眼猩红,绷紧了下颌线,他快速抽出腰间的皮带,把和萍的双手绑到头顶,跨站在和萍面前,将龟头抵在她嘴边,“好乖乖,好媳妇儿,舔舔它,舔舔你老公……”
王北风什么时候素过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把王永安那小兔崽子生下来了,这又来了个小崽子,他郁闷又抓狂。
那小兔崽子还成天霸着媳妇儿的奶子,他真想给他撂出去。
王北风被和萍的舔的有些失去理智,掰着她的嘴就往里进,像肏穴一样抽插,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鸡巴,让他忍不住往喉咙里戳,一阵深喉,射了和萍满嘴。
“唔唔唔……”和萍一向无法拒绝王北风,但是他竟然插她的嘴,还射了她一嘴那什么东西,脏死了,她就跟旧时候的娼妓一样,王北风就会作践她。
王北风一下没忍住,他看和萍呛到了,赶忙让她吐出来,给妻子顺气儿。
和萍恼了,趴在炕上轻轻抽泣,好不委屈,王北风太过分了。
“我的小姑奶奶,我错了,别哭了,我不该那样,我混蛋……”王北风就差没给跪下来了,蹲在和萍旁边假模假样啪啪扇自己两巴掌。摸摸和萍的肚子,“可别气住了,你可怀着孕呢,小心伤着身子。”
和萍不理他,王北风结婚后就爱这样欺负她。
王北风十六岁去当兵,后来逢军队减员,去了六年就复员回村了,安排在村里当民兵队长。
和萍是他队里民兵和建国的妹妹,有次去他家吃饭,发现他家重男轻女也忒严重了,瞧着和他二妹念凤差不多大,却比二妹瘦多了。
她脸瘦的削尖,身上也没几两肉,骨头顶着衣服,明显不合身的挂在身上,袖筒裤腿都空荡荡的,一看都是谁打下来的旧衣服。
几个哥哥弟弟吃的都是油光满面,吃饭的时候都不能上桌,一个人窝在角落里抱着碗默默的抿饭,像村里怕人的小猫。
唯独一双眼睛闪着光亮,怯怯地,好奇地看着你,是不是往你身上瞄,王北风那时候没什么别的心思,就是有点儿怜惜这个小女孩。
别人家的事,他也不好不好说什么。
走的时候摸了摸小女孩儿的脸,把兜里给妹妹们捎的糖豆,偷偷塞给女孩儿几颗。
没看到女孩儿悄摸红了的脸,那时她已经十六岁了,只是营养不良,看着要比同龄人小的多。
那是第一次有人给她糖吃,家里的她从来都是没有份儿的。
之后,王北风老是能遇见和萍,有时候女孩儿顶着大日头在地里劳动,脸蛋儿晒得黑红黑红的;有时候上山割草的时候,女孩儿娇小的背着比自己还大的篮筐,一小步一小步谨慎地挪着……
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女孩儿羞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结结巴巴地喊他“北风哥”,随即脸颊发红低下头。
跟家里闹腾的二妹念凤简直是一个南一个北。
王北风每次都盯着她的眼睛看,眼睛湿漉漉的,像山里的小鹿一样,很容易被惊到。
可这样看似柔弱的小鹿,却承担着家里撂来的重活。
王北风每次见到她都要逗弄一番,给她点糖豆,小风车之类的小玩意儿,让她喊他“北风哥”。
他喜欢看到她收到东西时亮晶晶的眼睛,喜欢听她甜甜细细喊他哥。
后来偶然从她哥和建国那里知道,家里准备给她说亲,其实就是卖,有了聘金能给家里儿子娶媳妇儿。
他才知道看着跟他二妹差不多大的女孩儿都十六七了。
再去她家的时候,看着她穿着比平时好的衣服,局促地坐在那让人相看,两手不安的绞着衣边,两条细细的辫子就耷拉在胸前,了无生气。
那些婆娘捏捏她屁股,拉拉胳膊,摇摇头,嫌女孩儿太瘦气,不是生娃。
王北风当时脑子里就蹦出来个念头,与其看着这小女孩儿随便嫁出去,不如自己娶了她,护着她,娶谁不是娶,不如娶个可心的。
去跟她爹妈说的时候,小女孩儿就站在边上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她爹妈可不说啥,笑得脸上能拧出朵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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