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说不难也不难。”许利德一脸得意神色。“难不难,就看我一句话。”
“许主任你是位高权重。你可得帮帮我。”
“王同志啊,我不是不想帮你,只是一大堆别的同志还等着帮助呢,你这样插队,不好吧。小蔡你知道吧,那个唱《渔家花烛》的。”
蔡晓冬是团里的新人,学过青衣,早些年夏莹还带过她的戏,自然是知道的。夏莹点点头。
“小蔡也来找过我。她的处境也很艰难啊。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先照顾照顾她呢?再说,我和人家往日还是有些交情的”
这倒是不假,小蔡在团里是时就和当时的许参议交往过密,私底下夏莹倒也是听到过些风言风语,他还不止一次的教导小蔡,现在是新社会了,要清清白白做人,省的被人看轻。
“不过啊,小蔡这戏始终是比不上你。”许利德眯着眼睛说。“老是唱样板戏,也没意思。都看腻味了。”
夏莹也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如果王同志肯唱几出过去的本子给我听,倒是能添不少乐。”
“这……这不是‘四旧’吗?”夏莹不明就里,犯忌讳的话,他是一句都不敢提。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这……怕是不好吧。”
“王同志这是不答应?电镀厂还说缺人手,我看王同志是怕吃苦,怕受累,还是让小蔡去吧。”
“不怕苦,我怕什么苦,我也是苦出身的人。许主任,不就唱戏吗,这事容易,你说要听哪一出吧。”夏莹连忙应了下来。
“嗯,王同志革命积极性还是很高的。不错。”许利德点点头。“就唱王老板的绝活《百蝶香柴扇》吧。”
夏莹起身,清了清嗓子就来了一选段,也不用上妆、自有风流。唱的段子正是总兵吴锋假冒浦霖迎娶林英,林英愤恨交加。
许利德跟着唱段敲着拍子。还不等夏莹察觉,他已不知何时站在了夏莹身后,一个环抱把夏莹圈在怀中。
夏莹被唬了一跳,挣扎起来。他哪里是许利德的对手,许利德虽说生的矮,却比纤弱的夏莹有力许多。夏莹左右挣不开,急的直冒汗。“许主任,你这是干嘛。”
“干嘛?入戏啊。你说吴总兵是不是这样强占的林英?”
“许主任,你可别吓唬我。”
“怎么是吓唬你呢王同志,我们这不是在套交情吗?”
“什么交情是这么交法的,你先放开我。”王夏莹看许利德稀薄的头发盖不住的秃顶,厌恶的背过脸去。
许利德一仰头,嘴亲上了夏莹的下颌“王同志,咱们这交情谈好了,你的工作不就有着落了?”
夏莹失了力气,想明白了,就再不挣扎。许利德一看就明白他这是“从了”,放开他的手,咧着嘴笑,一手解外衣,一手扯皮带。
夏莹看这个一幕,似曾相识。日本人走了,国民党走了,欺负他的人怎么还在?
物似其主,许利德的那玩意儿和他的人一般,短且粗。他虽不是个中好手,也绝不是生手。往夏莹股间吐了几口唾沫,用手一抹,才扶着他那孽物入穴嬉戏。
夏莹十几年不曾受过这一遭。只觉得过往的不堪全都涌了上来。阴茎缩成了一团,人也微微的打着寒颤。
“王同志这是冷?不要紧,我很快就叫你热起来。”许利德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在夏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胯下出力,大操大干。“王同志,给我唱一个,唱啊!”
夏莹声音细若游丝,既不像戏本,也不像呻吟。
许利德一手揉搓夏莹胯下的一团软肉,阴茎在夏莹的体内钻探似的画着圈。
“爽利啊!”
许利德一脸满足“王同志,你爽不爽利?”
夏莹上半身伏在桌上,光着屁股,脑子里一团混沌。
许利德往夏莹的肩胛用力一咬,留下深深的齿痕“说啊,爽不爽利,爽不爽利。”
“爽……利”
“哈哈,我也爽利,你是好同志。哈哈。”许利德恨不得把夏莹给肏穿。“我最喜欢你演的林英,又柔又犟,看的人心底里痒痒”
孙瓴回了家,看夏莹已经回来了,头发湿漉漉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发什么呆呢?”
“哦,你回来啦。”夏莹紧了紧外套。
“怎么了这是?大热的天包的这么严实,难不成着凉了?”
“没有的事。”夏莹转过身去,凉的不是身子,是心。“对了,我过两天去电镀厂上班。”
孙瓴侧目,满眼疑惑。
夏莹犹如针扎一般,扯着个笑脸“以前的老领导,看我生活不容易,帮我一把。”
“哪个领导?”哪个领导有这么大的权力?
“说了你也不认识的,他啊,特别”夏莹强忍着反胃“特别照顾文艺工作者,好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这不,帮我也是举手之劳嘛。”夏莹还在自圆其说。
孙瓴还想追问几句。
“你就别瞎操心了。”夏莹立马截了话头。自己最风光的时候没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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