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猎物。
“你们夫妇两做这事时都不爱叫,不知你们造爱时是什么情景。”
魏明夕只觉着被一把明晃晃的武士刀刺入体内,也刺到自己的心里。开膛破肚,五脏俱裂,如置身冰窟。
“你们夫妇两都在这张床上被我干,这滋味如何?”
“……”
魏明夕走后,北斋看到自己军裤上腥红点点。心情大好。
魏贺晴雪早就在司令部门口,天寒地冻中等了许久,不时的理了理头发,眼眶有些红。依旧是个体面的美妇人,看魏明夕一瘸一拐的走下来,眼镜早就不知丢到哪儿去了,赶忙上去搀扶。死死的抓着魏明夕的手臂,就怕这人摔了,丢了,想不开了。
这时后头闪起了刺眼的车灯,一个日本宪兵说:“北斋少将下令让我们送魏先生夫人回府。”
魏明夕没有说话,魏贺晴雪用日语答应了两声,搀着魏明夕上了军用吉普。这一路上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魏贺晴雪一滴泪也没有流。只要我们都还活着,什么都没关系。
到了家,魏明夕连衣服都不曾脱就躺在床上,小雪为他除了鞋,盖了被。自己去浴室里,一遍一遍的清洗,直到皮肤被搓的通红才出了浴室。躺在床上,看着魏明夕的背影,又脆弱又无助,伸手环抱,却摸到不正常的温度,吓得赶忙起身。
“明夕,明夕。”
魏明夕没有回应。小雪摸了摸魏明夕的额头,已是滚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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