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孙老爷的电话。双方都得了满意答复。心情自然甚好。
晚上躺在床上,还是觉着把这事告诉镜清的好,省的没来由的麻烦。
“你猜我今日和谁出去了?”
“谁啊?”镜清明显没花心思去猜。
“你猜了吗?”
“猜不着,你直接说呗。”
“这个人啊你还真猜不着。”
这下镜清倒来了兴致,“谁啊?这么神秘。”
“记得上次咋们在白塔里遇到一群人吗?”
镜清听到这个,推了孙瓴一把。“怎的不记得,上次你还让我当着那么一大伙儿人的面出丑呢。”孙瓴这张大床,饶是你怎么推也不能把人给推下去的。
孙瓴露齿一笑,也不明白,怎么和镜清在一起,明明说的是严肃的话题,也会没来由的开心起来。笑了一阵。镜清问他“你到底和谁出去了,不会是白塔上那群人吧?好端端的你怎么勾搭上人家的,上次还不相熟吧?”
“娘子,你这是在审案吗?”
“喂喂喂,孙冰山,怎么说话的呢,谁是你娘子了,再说怎么是审案呢?是你自个儿先开的头。现下又来怪我?孙无赖就是孙无赖。”
“好好好,我从实招了吧。”孙瓴正了正神色。“这事是这样的。前些天我回了趟坊巷,家里又张罗着给我相姑娘,这不,正好是上次白塔里的遇到的那个姑娘了。”
“是那个说话大声,说你俊的那个姑娘?”
“两个姑娘都说我俊啊。”
“你别贫,人家在问正经的呢。”镜清没什么表情,反叫人看不出心情。
孙瓴也不闹了“不是,是那个安静些的,走在后头的姑娘。”
镜清有些想不起来了,歪着头回忆那姑娘的样貌体型。
孙瓴开口道“别想了,没你好看呢。”
镜清本想叫他别捣乱,开口却是“没我好看你还跟人家偷偷幽会?”
“怎么是偷偷呢?这不都告诉你了吗?”
说出的话犹如泼出的水,干脆就顺着这边胡搅蛮缠“那还是偷偷”。
“娘子,为夫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不这么着了。”
镜清心中一哀,“孙大哥,你迟早还是要成亲的。我不能耽误你。”说着就掀了被子要下床去。
孙瓴知道这个节骨眼决不能让他走,一翻身将人手脚都给制住了。“怎会是耽误?我们不是说好要在一块儿吗?”
镜清扭过头去不看孙瓴,这人眼中有钩子,他怕看着看着,三两下又把自己的魂给勾了去。
孙瓴哪能跟镜清这样干耗下去?难不成就这么把人压着一整晚不成?既然说不通,那就干脆身体力行,让他知道自己舍不得他。
一手将镜清的双臂举过头顶,牢牢压住。另一支手向下按着镜清的胯部。镜清闷哼了一声。待孙瓴将手伸向裤内去拿捏那处软肉,镜清屈膝往孙瓴的小腹一顶。
孙瓴没预料到这一下,虽没顶着要害部位,但也确实是疼的够呛。从镜清身上滚了下来,翻到了床的另一边。镜清立马起身,却也没走出屋去,看孙瓴将小臂遮在眼上、也不知到底伤着没有,就把眼瞪得溜圆,站在床边。
看好一会儿孙瓴都没个动静,心中难免担心。一只腿跪在床上,凑近孙瓴“孙大哥,你没事吧?”
“……”
“孙大哥,你应我一声啊。”
“……”
“孙大哥,可是哪儿疼?我给你揉揉?”
“……”
“孙大哥,你倒是说话啊,闷不吭声的,吓死我了。”
镜清看孙瓴不答,更是有些焦急,大半个身子都爬在床上,只剩一只脚还没离地。贴着孙瓴细细查看,当他的手才碰到孙瓴的腰腹,就被人一把抓着翻到在了床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孙无赖,你这个骗子。”
孙瓴一把捞起他一边脚踝,一拉,镜清惊呼一声。孙瓴三两下剥下了他的裤子,知道此事多说无益,直接就把利器送进了谷道里。这一番连润滑前戏都没有。那羞涩的洞口被迫撑大,承纳突如其来的异物侵袭。镜清蹙起眉咬着下唇,疼的满头是汗。
孙瓴此刻哪还有平日里的冷静优雅,变得如野兽一般嗜虐,下身急速冲撞进去,把不满和渴求,都在吮吸啃咬中发泄。
镜清呼吸一窒,只恨那根凶器干得他魂飞魄散,每顶一下他便向前一些,双手抱头,上身还衣着齐整,下身却是淫乱不堪。
这莽撞的行动,孙瓴也没讨到好。被这稚嫩的肠道紧紧包裹着,虽是无上的紧致快活,却也是艰难险阻,寸步难行。他都如此难受,想必镜清就更不好受了。
连忙吐了两口唾沫在自己手心,摸着两人相连的部分。用指尖细细揉着,涂抹着。
那细肉最是经不得摸,被他这么一番动作,镜清内部的紧绷一点一点的软化了下来,湿热的肠壁开始慢慢蠕动。仿佛永不满足地将他往深处吸。
“感觉到了吗?我的肉刃在你身体看不到的地方。”
“……”
孙瓴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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