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无法不去在意。」爱丽丝翘起嘴,满脸烦恼:「我是说雷娜和雷恩。」
「什么事情都还没发生,不用太紧张。」柴郡猫消失在窗前,出现在沙发上。
「所以我们真的只能坐以待毙吗?」爱丽丝垂下头,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可不想等事情发生之后却无能为力。」
「」疯帽子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始终沉默不语。
他和爱丽丝一样。
一样在意、一样不想坐以待毙。
问题是他们做不到任何预知。
这里除了柴郡猫没人见过他们姐弟,而柴郡猫也对他们的计划一无所知。
他只希望那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三月兔盯着手中的相片,轻咬下唇。
这算什么?
一片空白。
应该要有画面的,她应该可以从相片上预测到什么的。
可相片却像是一张普通的白纸,什么都没有。
「在干嘛?」柴郡猫站在树下,抬头看着坐在树枝上的三月兔。
「」三月兔没有回答,她知道树下那个人待会就会亲眼看到相片里的空白。
「怎么了?」果然,柴郡猫出现在三月兔身旁,探头看向三月兔手上的空白相片,微微一愣:「这是?」
「你觉得是相片不愿意给我任何讯息,还是这一片空白就是它要给我的讯息?」三月兔轻锁眉头,这对她来说是难解的问题。
「我猜是后者。」柴郡猫说出他的猜测。
「为什么?」三月兔终于看向柴郡猫,他一如往常笑得夸张。
「相片从来没有拒绝传达讯息给你,不是吗?」
「也对。」三月兔点了点头:「但是,这代表什么?」三月兔将相片举起,再次将那片空白摆到柴郡猫眼前。
「不知道。」柴郡猫耸了耸肩:「有太多可能了。」
「哪几种可能?」三月兔放下相片,有些不安的看着柴郡猫。
「也许是白兔即将甦醒,也许是白心即将再次重整时空,又或者,雷娜和雷恩,真的打算做些甚么了。」柴郡猫不打算欺骗三月兔,他知道实话实说反而是好事,即便这些可能都会让人感到不安。
「果然没一件好事。」三月兔叹了口气,接着她跳下树枝。
「这可不一定。」柴郡猫从树枝上消失,出现在三月兔身边,跟着她向前走着:「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因为没有坏事会发生,所以相片才会一片空白。」
「这是最不可能的可能。」三月兔摇了摇头。
「乐观是好事。」
「太乐观就不是了。」三月兔又摇了摇头。
「你太紧张了。」柴郡猫一个转身,到三月兔面前,面对着她走:「雷娜和雷恩,我想他们暂时不会行动。」
「你怎么知道?」三月兔看着柴郡猫的双眼,竟看到了一丝笑意。
「因为他们一定会先去找红心。」柴郡猫停下了脚步,因为三月兔停下了。
「红心?」
「心刃只有她能解,而对他们来说将白兔救起是目前最重要的事,但你觉得红心有可能真的解除心刃的魔咒吗?」柴郡猫的笑意更深了,他在三月兔的眼里看见了正确的答案:「她不会。而且她不但会拒绝,更会警告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嗯」三月兔点了点头。
的确。
虽然这样说感觉很怪,但是其实,现在的红心和我们,应该可以算是站在同一阵线。
「所以不用过分紧张。」柴郡猫拍了拍三月兔的头:「红心可是有力的靠山。」
「噗哧」听柴郡猫这么说,三月兔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柴郡猫显得有些疑惑。
「我看你回去她身边继续替她办事好了。」三月兔大声笑着。
「不了。」柴郡猫无奈的笑了一下,又拍了拍三月兔的头,才转身继续走着。
「」三月兔看着柴郡猫的背影,将手中空白的相片收进口袋:「等等我!」接着跟上柴郡猫。
◆◇
「呼」红心轻叹了口气。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雷娜雷恩回来得突然,她知道自己的警告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即便不同生母,但不管是白兔还是双胞胎,在偏执这点上可是如出一辙。
三个疯子。
她必须做些什么才行。在他们做些什么之前。
但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此刻的她觉得任何人都是他们的目标。
但她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他们一定有个非常确切的目的。
但那个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想过爱丽丝、想过疯帽子、想过三月兔、想过柴郡猫,甚至想过她自己,但却始终找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她并不理解雷娜和雷恩。
他们向来不表现出内心真正的情绪,也极少露面。
是红心少数无法看穿的对象。
原本她觉得无所谓。
但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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