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称最少需要八小时的观察才能确定是否为蓖毒。既然绑架者要杀死弗兰克,为什么不直接动手呢?”
梁袭没回答贝克问题,提出自己的问题道:“为什么砍断十指, 这是折磨吗?从报告看来, 直接一刀切, 并没有多大的痛苦。但是蓖毒又说明是一种折磨, 在弗兰克清醒情况下, 看着自己生命不可逆的走向死亡,期间还要饱受毒素的折磨。”
05年一名阿尔及利亚非法移民在英国某公共场所抛洒蓖毒进行恐袭,一名叫奥克的警察拼死阻止了其袭击,因未穿戴防弹衣,奥克殉职。这是已知第一次有人用蓖毒进行恐袭。事后英菌方开始对毒素进行研究,据说已经研制出能诱导中和抗体的解毒剂。不过菌方否认了这一点,称实验已经中止。菌方研究认为蓖毒生物链导致其不可能大规模传播,性价比太低。因此请大众们放心,毒素最多会被当作毒药针对单个人使用,而不会被用于规模恐袭。
贝克道:“这案子有意思吧?给你4时破案,然后我去度蜜月。”
“你太看得起我了。”梁袭道:“侦探可以短时间破案,但是必须具备最基本的一个条件:凶手必须和受害者有关联。侦探没有能力在几十亿人中去寻找凶手。柯南知道吧?凶手就是三选一,或者多选一。侦探最不怕是几选一,最怕是凶手和受害者没有关联。”
贝克道:“看得出来绑架者和弗兰克有仇。”
梁袭道:“弗兰克是美国人,到伦敦旅游。一名游客能有什么仇人?反过来说,一名游客在十几天能收获这样一个仇人,说明弗兰克有背景,要查他背景就得和美国人联系。4时怎么也不够。现在唯一的可能是还保持清醒的弗兰克给我们提供足够的信息。最好他能知道绑架者是谁。他还清醒吗?”
贝克回答:“清晨我去看他时,他正昏昏入睡,医生让我暂时不要打扰他。这时候醒来伤口处会非常疼痛。我们现在过去刚刚好。”
梁袭问:“玛利亚医院?”
贝克回答:“贝斯医院。”
梁袭道:“能转院吗?”
贝克问:“玛利亚医院有治疗毒素的能力?”
梁袭道:“没有,我只是想卡琳了。”转个院多大的事。
虽然贝克说的很有意思,但梁袭兴趣不足,这类案件要么不具备短期破案的可能,要么没有难度,能直接抓到疑凶。案件有没有意思不取决罪犯多残忍,受害者多痛苦,在于罪犯使用了怎样的犯罪手段。
……
梁袭和贝克到达病房时弗兰克正在大发脾气,原因是他发现自己的手指全没了,他难以接受这个结果。贝克问医生,你没告诉他更难以接受的结果吗?医生示意贝克看用脚踹病床,几名护工都按不住的弗兰克。没有确诊之前,医生是不会把自己的猜想告知本人。
医生:“很遗憾,你们还要再等等。”护士给弗兰克注射了镇剂,弗拉克慢慢的安静下来,渐渐入睡。
梁袭问:“贝克,他的手指找到了吗?”
“找了附近的垃圾桶,也安排了警犬,没有找到。”
“手机。”梁袭接过贝克手机看了会资料:“让人去写字楼附近的河里找找。”
贝克打电话安排,一名负责身体采证的人员等待贝克打完电话后,将放在证物袋的手机交给贝克:“昨晚九点左右他打过电话。”
“怎么打的?”发现弗兰克时,他的双手被后捆,双脚被绑住,口也被封住。
“语音呼叫,呼叫名字叫123号的电话号码,通话时间大概30秒。”物证人员道:“123号没有注册机主信息,不清楚对方身份。”他把是否回拨决定权交给贝克。
贝克回答:“不,先让技术人员调查这个号码关联信息。”
物证人员点头忙自己的事去,活人比较尸体处理起来更麻烦。
梁袭分析:“他一夜未归,应该是被绑了。怎么又能打电话?难道是昨晚九点之后被绑的?这个案子矛盾这么多?”
贝克问医生:“多久能醒?”
医生:“最少一个小时。”
“出去走走。”
两人乘坐电梯下楼,走侧门到小公园的长椅坐下,就案件进行了分析。梁袭越分析越感觉怪异,特别是弗兰克在手被砍,手脚被绑,口被封情况下,怎么呼叫手机拨打号码?此外弗兰克之前不知道自己手指被切断吗?
贝克这边给出信息:在附近河中找到一个医疗保温箱,里面有十根手指。根据医生初步结论,弗兰克在晚上八点左右被砍掉十指,医生认为弗兰克在麻醉的情况下被砍掉十指,并且对方为弗兰克进行了包扎。
梁袭推理:“绑架弗兰克、注射麻药、截断手指、塞进后备箱、捆绑手脚、封口、弗兰克语音呼叫拨打电话……这里肯定有不对的地方。”
贝克问:“是不是动手术?是为了救治弗兰克而截断他的手指?”
梁袭一怔:“我看过的书和听过的奇闻不算少,从没有听说有哪种病需要截断十根手指,而且还是急性病。难道恰巧十指被砸烂?那为什么不送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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