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诱引出情绪的人也会慢慢恢复平静。不过博士说的是内在的情绪,在安全屋蒙海卡得到更好的待遇,而她心不在焉,对探员的问题视而不见。在这里,蒙海卡恢复了判断力,思考力等,也就是说蒙海卡没有内心内在的压力。
博士回答:“不清楚,我不能说出一个时间节点。”
梁袭道:“奇怪的一点:蒙海卡为什么那么放心呢?比如歹徒绑架了她孩子,她按照歹徒所说的做了,这时候她很焦虑,因为她不清楚歹徒是不是讲信用,担心自己的孩子。但是转变了心态,会不会因为有人告诉她,孩子没事了?”
伊莎道:“如果孩子没事,她应该告诉我们真相。”
梁袭道:“一个可能,歹徒还能威胁到她的孩子,既然这样,她应该还会焦虑。我认为只有孩子被送到她认为安全的人手里,她才会无所顾虑的面对警察。这个安全的人又不是孤老会。”
伊莎道:“你没回答我问题,孩子没事的话,她为什么还要和我们对抗呢?你说孩子被送到安全的人手里,安全的人为什么不向我们说明,让她继续在这里吃苦呢?”
梁袭道:“还有一个可能,她不能说。不是因为孩子不能说,而是因为她不能暴露自己在英国的身份。”
伊莎点点头。
梁袭道:“安排电视台采访,我们把她身份散播出去。”
伊莎忙道:“不行,国际上很多人一直在抨击恐份无权人这一条。根据英国反恐法案,我们在无法确定她是否恐份的情况下,不能曝光她。公众心态很简单,有恐份嫌疑,就得死,他们不在乎她到底是还是不是。我们不能鼓励这种民粹情绪。一旦曝光,无论将来她是无罪释放,还是刑满释放,她都无法正常生活。”
伊莎补充:“到目前为止,她只是偷了两个辐射盒子,还未对任何人造成伤害,也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和治政宣言。如果我们要曝光,只能让她恢复普通嫌疑犯身份,通过媒体寻找她的身份这条途径。”
独眼龙:“法律有时候就是这么磨叽。”
伊莎道:“因为法律追求公平才磨叽。1000名嫌疑犯,有999名罪犯,一名无辜者,独眼龙……”
“全部有罪。”
伊莎道:“少数服从多数叫公众道义绑架,法律不能是少数服从多数。在无法判定谁是无辜者情况下,法律会释放一千名嫌疑犯。大家没人在乎那位无辜者,有人会认为即使冤枉他也是正确的选择。那到底要多少个人才放过无辜者呢?一百个人?10个人?3个人?3个人中有两名罪犯,且无法调查情况的情况下,3人全部获罪对吗?”
伊莎道:“你不要老是讽刺法律。法律不是公正的天平,但却是最公正的天平。”
独眼龙摆手:“行了,行了,你多念两个月的书,你赢了,好不好?”
梁袭道:“你们是不是相爱过?”
两人同时一怔。
梁袭解释道:“只有相爱而分手的两个人,才会找个机会吵架,而罔顾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独眼龙一揽梁袭肩膀:“小子,我警告你不要胡编乱造。”
伊莎很尴尬,手指梳理头发。梁袭转头看独眼龙:“你有老婆孩子?”
独眼龙:“怎么?”
梁袭道:“伊莎有孩子,从来没说起过她老公。”
伊莎忙道:“别乱猜,我丈夫是一名已故军官。”
梁袭道:“不……我是说蒙海卡。我们现在把事情拆分成几部分。”
梁袭道:“第一部分,蒙海卡被威胁去偷铅罐。说明歹徒知道蒙海卡是孤老会的人,最少是有隐藏身份的人。第二部分,歹徒将孩子还给孩子的爸爸,蒙海卡放心了,但是孩子爸爸身份特殊,不能曝光。第三部分,歹徒拿到铅罐之后,一直没有动作。第四部分:蒙海卡似乎不担心铅罐带来的危害,如果一直没有铅罐泄漏事件,最终蒙海卡无法在英国被定罪。对不对?”
独眼龙道:“好好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拆开?拆开后说明什么?”
梁袭道:“把事情拆开多个部分之后,等同排除一个又一个可能,事情的轨迹只能朝一个方向发展。”
伊莎问:“你意思是,蒙海卡孩子的父亲杀掉了歹徒?”
梁袭一指伊莎:“这是一个很大的可能,蒙海卡完全放心了。不担心孩子,也不担心铅罐泄漏,也不担心自己未来要在牢中度过。袭击探员是因为高压环境而产生的反抗情绪,有点漏洞,因为她的意志因为高压而更加坚定。先忽略这个问题。”
伊莎道:“如果是这样,孩子的父亲应该很厉害,不仅能杀掉歹徒,还能拿回铅罐,同时还能通知蒙海卡一切都在掌握中。”
梁袭道:“我不能确定和肯定,很多因素都是我自己推想出来的。比如孩子,还需要专家告诉我们蒙海卡是否生过孩子。”
独眼龙这时候想明白了:“蒙海卡在英国有一个家庭,他的丈夫是已婚人士,并且身份特殊。蒙海卡有两份爱,一份是因为对孩子的爱去盗窃铅罐,一份是对丈夫的爱,对我们守口如瓶。”
梁袭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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