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警卫第一团的部队也总算是有了落脚之地了。
张天海觉得陈怀礼这个人还是很够意思的,所以他决定要请陈怀礼喝一顿酒,重点是下一步还要他帮忙去干一些活呢,这些活,光靠他自己可是干不来的。
重要的是,陈怀礼给警卫第一团的地盘可是很到位的,特别是在地理位置上尤其好,就在长沙的南面。
划拨一个驻地给部队,尤其是一个不算大的驻地,陈怀礼还是有这个能量的。
当然了,他是动用了不少自己的人事,可动用这种人事关系能如此顺利,更多的是建立在他是为中央军嫡系部队找地盘的基础上。
……
长沙北面的一家湘菜小餐馆内,张天海和陈怀礼两人是面对面地坐着,而副官徐勋则是充当两个人的警卫员的角色,在一旁负责警卫。
“学弟啊,你可是真的够意思。学长敬你一杯。”酒来盏去间,张天海的脸已经是有些红了。
“学长,您可别这么客气了,您可是我偶像啊,这第九战区警卫第一团,在万家岭前线,一举歼灭了四千多日军,再算上之前的战绩呢?真他妈配得上是‘天下第一团’的这个名号啊……”陈怀礼是真的有些醉了,在他看来,能和张天海这样的英雄人物喝酒,可是真的是他的荣幸。
“我可告诉你了,其实这些小日本根本就没那么可怕,都是他妈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的。谁他妈怕谁啊?只要是咱们都是一条心抗日的,就凭这些小日本,还他妈想亡我中华?!痴心妄想吧!”张天海显然是有些醉意了,不然他不会说话都如此大舌头了。
“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我不信,可是是从学长你的嘴里说出来的,我可是十分相信的!”陈怀礼拍着马屁,可信度极高。
“好,可以。你小子不错,不过,讲真的,这个任务要是没有你的配合,还真不行。我已经向上峰说了你的事儿了,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反正如果计划完成得顺利,一定会有你的官升的。”张天海拍了拍陈怀礼的肩膀,放了一张空头支票。
“可以的,学长。您也够意思,不枉费我今天这么帮您。”陈怀礼大着舌头说道。
“讲真的,怀礼,我比较好奇,你为什么那么信任我?万一我是搞其他事情的呢?这不会连累你的么?”张天海有些好奇,尽管是有些微醺状态,但他眼中的光芒是可以看得见的。
“学长,我今儿个也不怕跟您说了。”陈怀礼轻轻将酒杯递到了张天海的跟前,“如果您是那种要叛国的人,无论在南京,还是在当初的汤头镇,又或是在兰封城,又或是之前的万家岭大战,要是您要叛变,直接当时干就行了,根本就不必是拖到现在。”
陈怀礼的眼神十分坚定,可见其看人还是有一手的,起码看人方面不是太差,至于相信了张天海的鬼话,那还不是因为后者的演技太过了精湛了,不是么?
“那你怎么凭着我那一纸军官证,你就相信我就是张天海了呢?”张天海抬起头来看着陈怀礼说道,这也算是一种考验了,考验后者的应变能力。
只见陈怀礼笑了笑,说道:“你的照片,我又不是没见过。早就登在了咱们中央社的头条,说你是冉冉升起的一颗星星呢!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有上过战场的人,你眼中有杀气,绝对不会有错的。”
“什么?!我的照片还被搬上了中央社的头条了?”张天海确实有些惊讶,因为他完全就不知道这个事儿的存在。
“哎呀,学长,您这就别装了。要不是万家岭那一战,你用实际行动打服了所有团级单位,不然‘天下第一团’这个头衔会落到你们警卫第一团的身上吗?中央社都在吹这件事呢。”在陈怀礼看来,张天海不可能不知道这个事儿的,耗子也就是在等待着他的吹捧罢了。
“兄弟,这个是我得澄清一下,我是真的不知道,因为当时可能登报纸的时候我还在前线吧,根本没来得及撤下来,你也知道,前线那个地方也不可能会有中央社报纸看的。”说起这个事,张天海还有点发愣呢。
这个事儿,说好说就好说,说不好说也不好说,连自己都上了中央社的报纸了,还是这种形式上去的头条,他居然没看见,嗯……这的确有些遗憾。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确实辛苦学长了,有劳学长了,在前线带兵杀敌的确很辛苦。”说着,陈怀礼又和张天海碰了一杯,“反正,你们警卫第一团的头衔就是从中央社的报纸中得来的,‘天下第一团’这个名号说起来多牛气,多威风啊!不是中央社在那里造声势,还真不可能是你们团的。”
听了陈怀礼说的话之后,张天海才恍然明白,原来是因为自己的部队太能打了,所以说,这才将胡宗南所部的“天下第一团”的头衔给抢了过来。
的确,张天海是有些后知后觉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树典型。
这一晚,张天海和陈怀礼是喝得酩酊大醉,各种互相吹捧,互相戴高帽,以及各种彩虹屁互拍。
总而言之,宾客尽兴。
……
第二天一早,张天海就集结起来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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