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骑兵营长王王勇成所猜想的那般,日军果真如想象的那般并没有第一时间就投入所有兵力进行猪突式猛冲,而是先行试探。
在试探无果之后,第一大队的大队长溪木不禁是一阵脸上抽抽:这些支那军也是太不给面子了,居然打了他们一阵就跑了,这不是在拖延他们的时间么?
想到前线如火如荼的形势,溪木就是一阵恼火。
“所有人听我命令!目标九江县城,全速前进~!!”溪木水一郎拔出了腰间的武士刀,表情十分凶狠。
在接到溪木大队长的指示之后,旗手迅速用旗语将溪木大队长这个前锋指挥官的作战命令下达到了各部队。
整支日军都随着旗手的指挥而变得整齐如一,尽显精锐之色!
他们本来就是日军预备部队之中的王牌,这一次的表现,只是他们日常训练中的其中一项而已。
“哈斯~~出发!!”日军的基层军官们在高喊着,生怕自己的声音不够洪亮而无法将命令准确传达给这些士兵们。
蜿蜒的泥路,一队队训练有素的日军在快速前进着。
而这一幕,并没有逃离王勇成的那双眼睛,他在紧紧地盯着这支部队!
“这支日军部队,可是比起一般的日军要强呐……甚至不下于淞沪战场上的日军常备精锐……”瞧着这一幕,王勇成倒吸了一口凉气。
淞沪战场上的日军究竟有多强,他可是比谁都清楚——他是在那场战役之中死里逃生的人!
在那一场与日军的生死搏斗中,尽管东北军官兵士气十分高昂,可是仍旧不敌精锐且凶残的日军——东北军部队兵败如山倒,一个团打到最后,只剩下半个营。
若非是遇到了张天海这个伯乐,恐怕他王勇成还是溃兵部队中的一员,也不知道会不会死在南京大屠杀,或是哪一场不知名的战斗之中。
正因为清楚地知道日军的战力,所以王勇成这一次选择了谨慎:“马上致电团座,告知团座,有一支十分精锐的日军部队正全速向九江方向开去,我骑兵营所部正在密切监视敌军动向!是否出击,请指示。”
“是,营长!”王勇成身边那名电报员应声道。
……
很快,身在姑塘镇附近的张天海就收到了来自前线的这一份战报。
张天海稍作思考,也没有犹豫:“马上复电骑兵营,他们密切关注日军动向,不可与日军硬拼!”
“是!团座!”旁边一名电讯参谋应声道。
待张天海话音落完之后,旁边的李淳飞才开口说道:“团座,看来,您已经是胸有成竹了。”
只见张天海苦笑着摇摇头,说道:“哪有什么胸有成竹,现在激怒敌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只要第四十八旅那边不拖我们后腿。骑兵营可以随时截断他们的后路,而我军在前线,则可以全歼他们的前锋部队!”
“团座谦虚了,论到作战指挥,别说咱们团了,就说整个第二兵团也没有几个能有您如此优秀的。”李淳飞十分认真地说道,看他的表情,并不像是刻意地吹捧奉迎。
“整个第二兵团之类的也就算了,我也只是见一步走一步罢了。咱们团,甚至是整个第九战区都是为之不多精锐部队,别的就不说了,在团级部队,咱们还是能够把握住的。咱们打不了大兵团战役,至少,能够在兵力相对疏松的战场打一场能势均力敌的歼敌战役吧?”张天海回过头来看着李淳飞说道。
李淳飞嘴唇轻动,想说些什么,却是最终没有说出口。
张天海想了一番之后,开口对同在一旁的四营长韩星乐说道:“韩营长,你们四营,进驻左山口吧!”
“是!团座。”韩星乐应了一声,也没有去问团长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是韩星乐是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木头,而是因为韩星乐清楚地知道,团长究竟想干些什么——左山口位于姑塘镇东南,正好与西北的鸡毛山形成一条直线,如果日军想要包围姑塘镇的话,就必然会遭到来自东南和西北的夹攻。
“没有我的命令之前,四营不得暴露目标,也不得擅自对日军发动进攻,如有违令,军法处置!”张天海沉声说道,警告的意味大于其中。
“团座,卑职明白的。这一场仗,恐怕又是一场大战了。团座的计划天衣无缝,唯有漏洞就在于如果是日军兵员过多,则由势败则倾之由头。”韩星乐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毕竟这场仗可都是弟兄们要拿命去拼的。
张天海点燃了一根香烟,长叹了一声说道:“韩营长,你只管执行命令便好了。前线作战,我心中已有定论。”
“是,团座。”韩星乐应了一声,准备离去。
就在韩星乐准备离去的时候,张天海补充了一句:“据可靠消息,此次增援九江的日军,兵力约在一个联队,而且是十分精锐的日军部队。”
听闻此言后,韩星乐回过头来,轻轻地点了点头,却也没再说其他话语,然后径直离去了。
“团座,那我们营呢?”李淳飞忍不住问了一句。
只见张天海叼着那根香烟,一副痞痞的样子,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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