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座,您要是要干部的话,就尽管拿去好了。最近我们政训科呀,讲真的,还真没抓到几个违反军纪的兵,这可是让我们科的干部们都闲了下来。”何继业嘿嘿一笑道。
张天海哪会不晓得,这是何继业给台阶下,毕竟人家是根正苗红的何部长的侄子,且又是毕业于黄埔之中的干部,有点点架子也是正常的。
毕竟,何继业那算是年少得志了,再加上后台贼硬,有点狂也是正常的嘛,只是好在他还知道分寸,不会干出什么顶撞长官这类的蠢事,但其性子里面的高傲,是很难会改变的。
这就是性子自傲的聪明人的表现。
“行,那便如此说定了。要是没啥事,你就先回去吧!”张天海点头说道。
于是乎,就在这天下午开始,第三战区直属第一团的干训班就再次成立了。
……
这一天,激烈的枪炮声响彻了韩庄的上空,噼里啪啦的,好不热闹。
对于日军来说,这一天绝对是一个难熬的日子。
最难熬的不是国军发起的连绵进攻,而是第五十一军军属炮兵营的火炮,在开战伊始,炮兵就没有停止过开炮,半个韩庄已经被轰塌了。
白刃战,已经打响了!
无数国军官兵已经与韩庄的日军开始了近距离的搏杀了。
“杀!!”
一名身材瘦弱的川军士兵挥舞着一柄大刀,然后向面前的日军劈砍而来。
然而很可惜的是,还没等他的大刀挥舞下来,一名端着刺刀的日军就窜到了他的身前,用那锐利的刺刀便刺进川军战士的衣服之中。
那名川军战士狰狞着双眼,奋力地将大刀继续劈砍而下。
“叮!”
那名被劈砍的日军拿起步枪格挡了那名川军战士的这一记拼死一搏。
可是还没等到那名日军笑得出口,另外一名川军战士便拿着一把砍刀向那名日军的腰间奋力一劈。
“噗~~”
那锋利的大刀刀锋,在劈进那名日军的腰间时,一股温热的鲜血从那名日军的腰间喷洒溅出,几乎是溅了周围的人一身血。
那名日军只感觉好像下身用不上力,整个人重重地栽倒在地上了,然后他惊讶地发现他的腰已经被人砍断了!
一股惊慌之色涌起在他的心头,那名日军拼了命地想去将自己断落的下身给接回去,可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可是,被劈断的躯体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接驳上去呢?
一股无尽的昏暗开始笼罩在他的面前,再也无法醒来。
无数呜哇怪叫的日军士兵端起刺刀朝着国军官兵的方向迎了上去,显然,他们也被打热了,战争已经进行至白热化程度了!
看着面前向自己冲来的日军,那名川军士兵拉开腰间手榴弹的拉绳,然后向面前的这一群官兵开始冲了过去。
“格老子的小日本,你家的爷爷来唠,我日你家仙人板板!要死就一起死!!!”那名川军战士英勇地冲向面前的日军,他就算是要死,也要拉上多几个小日本鬼子来垫背!
那样,即使是上路了,那也是,绝对没有遗憾的了。
“轰!!!”
手榴弹爆炸了,那名川军战士在临死之前,也是死死的抱住一名日军。
然后他们同归于尽了,连带着受伤的,还有附近那几名日军士兵,他们被炸弹炸到之后,是立马就失去了战斗力,躺在地上打滚着哀嚎。
激烈的交战在韩庄的各处发生着,面目狰狞的日军,以及那拼死也想保卫住家园的国军官兵,死死地交缠在了一起。
双方基本采用的都是以命换命的打法了,对于军事素质相对较差的国军官兵来说,他们就算是死,也要换取敌人一条命,或是半条命!
于学忠在望远镜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幕,他的牙根是立即紧咬了,可是他又没办法。
因为的话,这一场交战,实际上也是双方基层官兵的一场素质比拼了。
战斗已经打到这个胶着程度了,战斗指挥大部分已经指不上什么作用了,也只能是看双方士兵的战斗厮杀能耐了。
总之还是那句话,能够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激烈的喊杀声在韩庄响了整整一夜。
终于在第二天早上,战火停歇了,于学忠第五十一军连同川军部队,终于是将韩庄给占领了。
当韩庄的最后一声枪声消灭,意味着韩庄这块要地终于是被夺回了。
相比韩庄的进展顺利,峄县这边可就没那么顺利了,毕竟的话,现在这边的县城大,所以炮兵无法实现像韩庄的那等炮火密度。
而且说,峄县里边的日军可不是韩庄那一个大队八百来人的日军部队可比的,峄县里边可是卷缩着数千日军,而且这些日军的战斗意志可以说得上是极强。
困兽犹斗,这个词语是最能体现此时日军第十师团残余部队的状态了,以师团长矶谷廉介中将、参谋长堤不夹贵大佐的日军高层部队仍在坚守着。
他们两个人的坚守,在这些困守于峄县的日军们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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