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到张天海与郑曼所没有想到的是,长官们的这一个会议,一聊就是两个小时了。
当然了,身为战区司令长官部中的人,这些作战参谋以及秘书们不会不懂得怎么做事,那是早早地招呼好了张天海与郑曼。
郑曼是个生面孔,那就不说了,但张天海这算是个熟面孔了。
能直接归战区指挥的团级部队有几个?除了独立炮兵部队,就是这个第三战区直属第一团了,怎么可能让人印象不深刻?
于是,李宗仁的副官直接是让他们在李宗仁的办公室等着的。
在此等待了两个小时之后,张天海和郑曼总算是等到了长官们散会。
可还没等张天海和郑曼走出李宗仁的办公室,就被刚好要回来的李宗仁堵住了门口。
“你们俩这不是要来找我吗?怎么一见我也回来了,就要走了?”李宗仁饶有兴致地开口故意问道。
看见这俩是小两口一起来的,再联想到他们俩马上就要结婚了,李宗仁还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么?
“那是冒昧打扰了,李长官。那个啥,我是来找徐长官的。可是刚刚看你们正在开会呢,所以我也就在外面等了,这恰好您的副官把我们叫到您的办公室里面等待,所以我也就顺坡下驴来这里了。”说起这个的时候,张天海还是蛮不好意思的,毕竟也不是找人家办事,他也就单纯的来这里打个酱油,蹭个地方坐,仅此而已。
“找徐长官干什么?现在可是前线吃紧,我们前线的部队正是打个热火朝天的时候,怎么可能有闲杂时间,不妨你先跟我说一说吧!我看看徐长官能不能安排出时间来。”李宗仁正色道,可是他的眼睛伸出中却蕴含着不易察觉的一丝笑意。
李宗仁本来就是长官,再加上自己是来这里单纯蹭个座的,而且还被人家长官堵了个正着,张天海哪敢看人家眼睛呐?
所以,张天海也没有看出李宗仁长官话中的玩笑意味。
“那......那个,实不相瞒,长官,卑职前来长官部其实是想让徐长官来做卑职的证婚人的。”张天海的脸色有些郝然,毕竟这时候正是前线吃紧的时候,也是长官们最忙的时候,他却为了自己的事情要来当误长官们的时间。
“哦?面前这位中校应该就是郑伯渠郑老的千金了吧?”李宗仁开口问道。
“报告长官,卑职之家父确实为郑伯渠,不知长官是否与家父有久?”郑曼敬了一句军礼之后,直接开口问道。
“我与你父亲,确实是相识,但并不熟悉。既然是郑老的千金,而张天海又是我战区部队之中的一员悍将,你们很般配。但是有一点你们做得不对,先把你们的***书拿过来。”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李宗仁直接是用命令式的语气的。
见李宗仁的态度如此强硬,张天海也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于是他便把手里的两张***书递给了李宗仁。
李宗仁在拿过那两张***书之后,想也没想,直接转身走向自己的办公桌,做出了一个令张天海与郑曼都没有想到的举动――
不错,李宗仁所做的这个举动正是在那张***书上签了自己的名字,还把自己的印章给盖了上去。
而这一栏,赫然是证婚人的那一栏。
“那......那个......长,长官,您,您这是?”看见李宗仁的举动之后,简直是令张天海太过于惊讶了,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结结巴巴的,可不是他平时的模样。
“怎么了?连我的资格也不够做你的证婚人?非得是徐祖诒那家伙才适合吗?”李宗仁笑着质问道,其中的袒护之意也是溢于其表。
什么是真正的支持?真正的支持是用自己的真实行动来证明的!
而李宗仁恰好便是这个类型,平时该责骂责骂,该责罚责罚,但到****便是日久见人心了,对***是如此,对庞炳勋是如此,对张天海也是如此。
也难怪此人能够得到,如此多的桂系将领跟随了,这本身就与个人魅力有关,很显然,李宗仁便是靠自己魅力的这类人。
“谢长官了,谢长官了。谢谢长官厚爱!”张天海十分激动地说道,说着说着还不忘记给李宗仁敬了一句军礼,这个结果对于他来说,可以说得上是喜出望外的了――你想啊,这李宗仁是什么人物?要是放在21世纪,那也绝对是个大战区的司令员了,一个堂堂的战区司令员来给你证婚,这何尝又不是一种荣耀呢?
嗯,哪怕他张天海是蒋介石的学生,那也是不例外的,有一些东西不是身份就能够换来的一切的,比如说尊重以及看重。
张天海不认为就自己一个小小的团长,能够请得动陆军一级上将的李宗仁给自己证婚,可没想到李宗仁却主动在这一栏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于是,这一纸婚书也有了更加沉重的意义在其中了。
“张玉麟张团长,你是国军之中,一名年轻的后起之秀,我很看好你。你不能让我失望,尤其是你作战时,喜欢抗命这道缺点。我告诉你,要是换了任何一个不对付的长官,就凭你在临沂战场上,擅自调动部队改变作战指示的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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