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的强硬,韩复渠都没办法了,更甭说韩三刀只是一个小小的上尉连长罢了。
所以韩三刀只能忍了,他将这名中校的模样给记下了,有朝一日,他会将在这里受到的羞辱加倍奉还的。
就当在韩三刀在感觉受到奇耻大辱之时,孙桐萱也遇到了麻烦。
站在那副巨大的军事地图前,孙桐萱负手而立,他在研究着战局的变化。
据昨日的前线战报可知,津浦线南段的日军已经攻克了滁州,留下约一个建制完全的旅团万余人之后,其主力不知所踪。
正当孙桐萱还在思考着已经进驻山东的日军会不会继续往下打的时候,电话响了。
警卫团团长陈维拿起了电话,说道:“喂,我是陈维。”
电话那边的声音十分急促:“喂,团长,这里是西面警戒哨,据观察部队传来的消息,中央军方面有异动,第八十七师、第八十八师两个师分别从我警戒哨之左右两翼包抄而来,似有将我军包围之势!”
听到此消息之后,陈维立即走到孙桐萱面前报告道:“军长,大事不好,中央军之第八十七师与八十八师有异动,已经向我军西面左右两翼运动,似有将我军包围之势!”
“什么?!两个师向我军包抄而来?!”孙桐萱满脸震惊地说道,他其他的都算到了,就是没算到中央军竟然在韩总司令进城之后,立马就朝他们警卫部队下手了,这令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是的,西面警戒哨的官兵们是这么报告的。”陈维如实报告道。
孙桐萱当机立断,说道:“快,立马朝东北方向推进,万万不能使中央军的部队将我们包围,否则总司令危矣!”
“是!”陈维应声道。
还没等陈维命令部队吹集结号,一骑快马就跑到了警卫团的团部,那名士兵翻身下马,一路快跑进了团部。
“团长!团长!不好了,咱们东面、东北面以及东南面已经被中央军的部队给堵上了!”那名士兵进了团部之后,立马找到陈维报告道。
这个消息的传来,无疑是让孙桐萱等人的处境是雪上加霜的。
“奶奶的!这东面警戒哨是干什么吃的,连部队被人摸到眼前了才通知情报回来!”孙桐萱怒了,将头顶的军帽摘了下来,狠狠地摔在桌面上。
其实也不怪东面警戒哨不干实事,而是行动前他们的电话线就被剪断了,被刘侯铭所带领特别行动小队给剪断了。
特别行动小队这个名字看起来确实很高级,说白了,也只不过是特务连的一个排再加上通讯连的一个班,张天海给他们的任务就是剪断他们观察哨的电话线。
对于侦察这一块,张天海可不是一般重视,毕竟侦察也是当时尖刀中队的重点训练科目之一。
这个时代的中国,可不像后世的部队那么“壕”,排一级的单位都有对讲机这种东西,最多也就是前线观察哨这些最重要的地方配个电话而已,而且还是较为精锐的部队才有的这等待遇。
电话线被剪了,第三集团军警卫团的部队在东面战场就成“聋子”“瞎子”了,根本就无法捕捉到张天海他们团的动静。
不过,张天海的手段可不只是仅仅有剪电话线这仅仅一招而已。
在刘侯铭率部剪断电话线后,张天海立即命令李淳飞的一营把警戒哨给包围缴械了。
骂归骂,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孙桐萱大步走出了指挥部,吼道:“司号员!马上吹集结号,全体集合!!”
青丘坡村外,一片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张天海的第三战区直属第一团已经在外围完全拉开架势了,无论是轻重机枪,还是迫击炮,都已经是处于预备射击状态了,这武器装备一摆开来,看起来可不是一般“有钱”的感觉。
当然了,张天海采取的是守势,他也没有必要冒着死伤惨重的代价去发动进攻。
更令前线指挥官感到大事不妙的是,在望远镜看到的远处,对方的炮兵已经在架设了,而且还是密密麻麻的几十门炮!
这时候,吹完集结号,已经下令让部队做好战斗准备的孙桐萱直接来到了东面前线了。
孙桐萱知道,这次警卫团是绝对不可能突围出去的,就这两千人来人,去对阵第一战区的数十万大军?别逗了好吗!
但孙桐萱必须要前来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什么人能够如此剽悍地悄无声息地就指挥部队把他们的东面退路给包围了。
看见孙桐萱后,那名东面前线指挥官立马报告道:“孙长官,不好了,眼前的这个部队,不禁把咱们东面的退路给堵死了,还在前方架设了炮兵阵地。”
听到这个消息后,孙桐萱立马靠上前去,先是观察一遍当面之部队的情况,然后又用望远镜看方才二营长所反映的架设炮兵阵地的事儿。
当看到当面这支部队的武器装备之后,孙桐萱的心已经凉了半截了——这哪里是普通部队,这分明就是中央军的德械精锐王牌!
看完中央军所架设的炮兵阵地后,孙桐萱的心可是凉透了:这炮兵阵地密密麻麻的,四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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