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声。
跟严朔比力气我是比不过,我只好咬唇努力的把声音憋在喉咙里,结果他这会故意的次次往我的前列腺顶,并且低下来舔我的唇。我这时才发现,我的脚已经从他肩上滑下来,而且死死的圈在他腰上。
我张开嘴让他的舌头进来,眼光一瞥看见他为了捉我的手,使得点滴线绷得很紧,眼看整个点滴架就快他扯倒了,我断断续续的说:「点……嗯点滴……嗯唔……快、快倒了……」一句话没几个字说得异常辛苦。
严朔是听见了,但他上下动作都没停,只是放开我的手,随便的把他右手上的针头拔掉。他一放开我的手,我两手就缠上他的脖子和他接吻。把那些嗯嗯啊啊闷在我们接吻的嘖嘖声里,我觉得好过一点点。
我被严朔冷落的小兄弟夹在我们之间,依旧精神抖擞的挺立着,随着底下不停的进出一下一下的磨擦再加上对前列腺的刺激,眼看着要到临界点了,一隻手伸进我们之间握住它,还堵住顶端!
「放、放开!」我两手并用的想掰开他的手,他不为所动的开口:「等等。」说完他大开大闔的动作起来。
等什么等!不知道阻止射精是很不道德的事嘛!我开口想这么说,但出口的是毫无意义的嗯嗯啊啊。
不断加叠的快感却无法释放,我流了满脸的生理性泪水。到最后,我几乎是哭求着严朔让我射,满脑子都是让我射让我射,什么医院病房什么护理师早被我拋诸脑后。
等到严朔终于放过我让我释放时,我脑子一片空白,连他什么时候结束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回过神就见他压在我身上喘气,我自己也是喘得不行。
「你想搞死我是吗?」我气喘吁吁的问。
我想把他从我身上踹下去,但我人虚软无力,累得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再说,他还在我身体里面,我怕我稍有动作就会导致第二回合。我是完全没有力气可以再陪他疯一轮,何况,他不要脸,我还要!刚刚动静那么大,而且换滴点的时间也快到了,我怀疑护理师随时会闯进来,为了蓄存力气应变可能有的状况,我决定不跟他计较。
「这只是一部分的利息,本金和剩下的利息回家再算。」严朔也还在喘,但比我好多了,他还能一边笑着说一边舔掉我脸上未乾的生理性泪水。
闻言,我气得偏过头大力的咬了他鼻子一口,然后不管不顾的眼一闭睡了过去。
*****
原本我只是想瞇一下再起来清理,结果,我是被眼镜男的声音给吵醒的。
我浑身清爽的并且光溜溜的裹着被单躺在陪护床上,严朔何时帮我清理的,我完全不知道。
由于角度和高度的问题,从我这边看,只看得见坐在沙发上的严朔后脑杓,看不见其他人,不过,我猜应该不只眼镜男在,痞气男和正经男应该也在。
果不其然,我听到正经男说:「乾净的衣服先放在这,脏的要丢掉吗?」
一听开头,我就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瞬间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幸好那什么的时候上衣有穿着,没有弄脏病床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我正庆幸着,眼镜男就接着说:「我不是说过,暂时先不要做太激烈的运动吗?我一进门还以为发生命案了呢。还好进来的是我,要是哪个女护理师肯定会尖叫着出去啊。看看,好不容易伤口都要收好了呢,现在又裂开了,枉费我当初缝得那么漂亮。」
「哎哟,欧阳你也知道,男人精虫上脑了后哪能注意到那丁点儿伤口。」
听见痞气男的话,我决定继续装睡。
「你们俩这话私下说说就好,方先生脸皮薄容易害羞,让他听见了,最后倒楣的是你们。」
虽然我很感谢正经男有顾及到我的感受,但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
「也是,如果大嫂听见了,以后肯定不会让老大想做就做,然后老大就会把欲求不满的怒气发洩在我们身上。」痞气男说。
喂,你是真的和严朗拜师了是不是?什么大嫂?你们什么时候结拜的啊?怎么没有通知一下?
我心里的小人正在怒吼,但现实里我依然装睡着。
「等等,关我什么事?」眼镜男问。「我又没在他手下做事,要倒楣也是你们这两个左右护法吧?」
「要整人,我有的是方法。」这是严朔的声音。
靠,严朔你不要和他们瞎掺和啊!你们果然是一丘之貉!
我气得牙痒痒,没听清楚眼镜男回了什么,倒是听到正经男说:「小声点。」
不用了,我已经被吵醒了!
他们安静没多久,严朔先说话了:「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才不到一个星期,你就待不住了啊?还是说……」
眼镜男没说出来的话,我想也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
「这里办事不能尽兴。」严朔居然给我大言不惭的接下去!
不能尽兴?你差点整死我叫不能尽兴?如果可以,我真想跳起来这样跟他吼,但是考虑一下现况,我仍然选择装睡。
严朔一说完,病房诡异的安静了一会,首先打破沉默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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