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啊忙的,总算来到了社团成果发表的这天。
本来以为前些日子已经准备的很充分、场地跟活动路径也都安排的很好了,但百密总有一疏,蒲竺薈一手正拿着对讲机,与各小组联系还要再加强的部分,另一手则拿着排序主持表背诵,准备上台当司仪。
本来司仪的工作不是她的,岂料原本担任的那位同学突然身体不舒服,也只好找她替代了。
「蒲竺薈,我这边要准备给音乐界大师的椅子不够六张,怎么办?」才刚回覆完一个工作人员的问题后,另一个问题又来了。
蒲竺薈「嘖」了声,有些不耐烦,「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敢问我,是不会去仓库找多的椅子喔。」
「对齁、对齁,我忘了,马上去拿、马上去拿。」而对方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道过歉后马上照蒲竺薈说的执行。
真是群饭桶,蒲竺薈扶额,满腹莫可奈何。
「竺薈,怎么了?不顺利吗?」远远的,jane就能看到蒲竺薈眼神死的模样,于是担心的过来查看一下。
「没什么,」蒲竺薈撑起笑,拍了两下脸颊,坚强的对jane说:「我hold的住,放心吧。」
「那就好,」jane搭上蒲竺薈的肩膀,轻按了按,「辛苦你了,等忙完之后,我再邀请你去我家吃名厨私房菜。」
「好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好,你先忙,我也要去准备准备了,等下柏言会来,我有麻烦他帮我们摄影,你再帮他排好的位置和视角,先走啦。」
「好,待会见。」
两人道别完,就又迅速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没过一会儿,甄柏言就出现了,胸前还背了一台好像很专业的相机。
「jane叫我来找你,说你会帮我安排位置,我要在哪里?」
「呦,不错嘛甄柏言,没想到你穿着学校的制服、打了正式的领带,还拿了一台相机,感觉很人模人样,专业喔。」看着甄柏言正经八百的穿着,蒲竺薈怪不习惯,没忍住出言调侃几句。
「你少损我了,要不是这么正式的场合,我也不想打领带,好久没打了,都快忘记要怎么弄,没勒死自己就不错了。」想起刚才为了打领带而七手八脚、手忙脚乱,甄柏言可不想再来一次。
「看的出来,是有点歪,本姑娘虽然忙的分身乏术,但抽出空来帮你整理一下的义气还是有的。」说着,蒲竺薈逕自走近甄柏言,伸手替他重新打好了领带,抬起头来刚好碰到他的视线,两人登时乱了呼吸,像触电似的弹开。
「那、那个……」甄柏言尷尬的清了清喉咙,「谢、谢啦。」
「喔、喔,」蒲竺薈赶紧压下内心一股不明的情绪,快速恢復平静,故意说的尖酸刻薄,「那还不是因为你笨,连个领带都不会打,弱掉了,等会儿说给大家听,让他们一起来笑你。」
「喔,」甄柏言见蒲竺薈并没放在心上,还能有心情跟他打哈哈,没来由的一阵不舒爽,草率的应了句:「随便你。」后,便拉了张椅子,自己走到台下的正中偏左侧,开始调整相机。
看着甄柏言开啟全自动模式,蒲竺薈也不理他,反正她相信甄柏言的技术,不管在哪里,只要是他找的位置,就一定能拍出好照片。
「嘿,蒲竺薈,要开始了!要开始了!快回来!」思想着,手里的对讲机再度传来了声音,这次是社长的催促。
「好,马上来!」回覆完毕,蒲竺薈也不敢怠慢,迅雷不及掩耳地回到后台,再次快速核对活动流程,便揭开了序幕。
面对这场成果发表,社内的团员们皆不敢松懈,因为,除了校内的师生之外,还邀了很多大学音乐系教授、知名音乐家、舞者等的到来,大家都知道,如果表演的好,被哪个大师看到了,是可以直接入学或签约的。
而林杰雁当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在取得社团社长和jane的同意后,就日以继夜的练习,亦成为今天第一位表演者。
「蒲竺薈,你喜欢的学长弹得还不错。」敏如附在蒲竺薈耳边小声说:「爱情的力量真伟大,多希望促使他这样的是因为你啊。」
蒲竺薈推开敏如,不悦的表示:「别乱讲,好好看表演,再吵我就把你调去外场风吹日晒。」
「好、好,不说,我不说,」敏如摀着嘴,装作很害怕,但没一会儿又开始聒噪,「是说,你都对了那么多次流程了,都没发现哪里奇怪吗?」
蒲竺薈拿起流程表很认真地看了看,「哪里奇怪了?」
「这里,」敏如指了纸上的一个陌生姓名和她的表演曲目,「向蔚嫻,弹奏乐曲是贝多芬的〈oonlightnata〉,别说你看漏了,还是,你根本不知道她是谁?」
「我知道啊,但那又怎样?她也想考音乐系,所以会来也是理所当然。」
蒲竺薈一早便知道向蔚嫻也报名了这场表演,据说社团因为有社员反对,本来不给报名,后来是因为jane本来就认识向蔚嫻,而且人家也弹的很好的份上答应的。
「你知道了怎么也不早说,害我一直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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