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望望白石。
「不了,谢谢。」白石甜甜地笑着。「我好像有点感冒,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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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爸,请你转告社长,我不过去,我感冒了。」白石握着手机,左手捧着一杯热茶說。
「怎么又感冒了呢?马上就要开演了,我这样讲豈不是让社长更担心?」渡边敲着笔說。「到底是怎么样了呢?」
「明宏說我感冒了,没关係,已经吃了药了。」白石啜了一口茶。
「叫明宏來跟我讲。」
「明宏-----!」白石举起了手机。「爸要跟你讲话,那锅粥让它在那边煮就可以了啦。」一直站在爐前怕那锅什锦菜粥滚出來的平野转过头來------其实是白石加了太多料在里面
了-----走过來接起电话。
「喂?」
「怎么会感冒了呢?这可不好收场啊,有发烧吗?」渡边问。
「不是,是他打了个喷嚏,为了以防万一我给他吃了药,结果他就一直叫着自己感冒了,没有那么严重。」
啊?渡边心里想。但是他一下子也就明白了,这几年來,白石只要是碰到”感冒”这兩个字反应就会不一样,总是趁机会跟平野撒娇。
看來今晚又会是一场拉锯战了。
「好了,我知道了,社长那儿我去說,你就好好对付他吧。」他叹口气。
「社长今晚要找他?」平野问。
「嗯。」渡边不愿多提,不想让平野心里不舒服。
他们三个人-----羽多野,白石和平野-----现在的关係,不,应该是从平野许下那句諾言开始算起的关係,是非常诡異的。相爱的偶像和经纪人共享着超长的工作时间,但白石还是会时时应羽多野的召唤去栖息在他那里。纵然几乎是共有人生,但平野和白石却没有住在一起,一方面是为了要掩饰,一方面是为了让平野透口气-----只要他和白石在一起时他的心中就完全不摆其他任何东西。这虽然是令人感动的爱,但这爱也常使他自己感到难以呼吸。白石对于不能得到他所有的一切感到不满,但羽多野却奇妙地能体会他这种感觉。所以常常召唤他的鸟儿,儘管知道这样做平野又会有别的矛盾,这也是羽多野报復平野夺走白石的心的方式
之一。至于白石,他不是对羽多野没有感情的,只是那是一种近乎惯性的惰性,他也知道自己去羽多野那儿平野会不舒服,所以偶尔是不得不服从羽多野,也有些时候是要确认平野的心意,他会回去羽多野那华麗的鸟籠里。
再从另一个角度看,由于平野不能给他的某些东西,他也需要被满足。当然,可能的话,他更希望能满足平野。但是,到目前为止,他们只能用变形的行为來做到这一点。因为平野的性向是个正常男人,而且他虽然突破了一般认知爱上了白石这个人,却一直排拒着那种爱的进行法。
白石在性方面的第一个对象是羽多野,所以他心中根本没有这种分别。他不懂平野心中的纠葛,所以就自然会时时用他习惯的方法來表达他的爱,企图打破平野内心的墙。
比如說,在喝完粥以后半倚在坐在沙发上的平野身上把他的侧颈当甜点來嚼。
「敏,」平野移动一下身体。「你让我明天又只能穿衬衫了。」白石看看自己留下的记号,边轻笑着边把脸整个埋进去。
「不是說感冒了吗?不要早点去睡?」平野說。
「还没洗澡呢………。」他把整个脸都鑽进polo衫的領口,贴在平野的锁骨上。
「那就去洗啊!不要在这里压着我。」
「你帮我洗就好了嘛……。」他又开始去舔。
平野叹了一口气。「好,洗完就乖乖去睡觉,放我回去,好吗?」白石只伸出双手來攀出他的颈背而已。
平野把他整个人抱了起來,也不去理音樂还在放着,走到浴室,把他放了下來,开始帮他脱衣服。
这通常是白石非常享受的一段时间,看着那双大手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想着自己在他眼中映出的是什么模样?他多么想也伸手去解开平野的衣服,他知道在那布料下的肌肉有多么坚实,他希望能被那火热无屏障的怀抱所拥抱,但要得到不能拋开一切的情人的最大限度的让步却多是需要些努力的。
「明宏……,你今晚不要回去了………。」感觉着全身的毛细孔曝露在空气下,他喃喃地說。
平野用打开龍头这个动作回答他。
「明宏………。」他贴上平野胸前吻住他,兩隻手像蛇般地纠缠着。
我不会放开你的,要洗就兩个人一起打湿,但就算你不洗我也不会放开你。
他轻轻地用舌尖舐着平野紧闭着的唇间,右手稍微放松,沿着身体曲线滑到平野牛仔裤的拉链那儿去,毫不犹豫地拉下,探手进去。
平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开始主动的回应他。这不是他投降的太快,也不是他心里就不挣扎了,他只是宠白石而已,在他能做到的范围内。在他所能容许的范围内,白石想要的都会得到。
从蓮蓬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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