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便马上用很受不了的声音叫:「小姐!拜托你像个女孩一点好不好?!」
王沁莫名其妙地望向她。「干嘛?」
不晓得她是在装傻?还是真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杜嫣琳无奈地叹口气,一字一顿地慢慢讲:「把、菸、拿、下、來,不要那样叼着菸讲话。」
现在看得出王沁是在故意装傻逗她玩了,她眨眨眼睛,又故意用牙齿晃了晃唇上的菸。「这样?」
杜嫣琳胸中的某口气这下可哽住了。「拜托!你是女孩子耶-----。」
偏偏在她语音一落时,店内放着的那卷錄音带刚好也放完了,似乎是要换带,店内突然安静了起來。
在公共场所里一没有了音樂,气氛便不一样了,如今客人又少。杜嫣琳还來
不及去感受到这件事,王沁已经开心地拍起手來。
「看,你太厉害了,一叫全都没声音了。」还嘻嘻地笑着,这才把菸熄掉。「我叼着菸讲话又怎么样了嘛!」
看來她是没什么悔意,完全不知道反省。杜嫣琳悻悻地哼了哼,觉得自己也该拿出大姐姐的身段說她一下,咬着牙讲:「艾达,你是女孩啊!算我求你以后别再这么瀟洒了,好吗?ok?真受不了你!难怪你妈会叫,說搞不清楚自己生下的到底是个儿子还是女儿。」
王沁不以为然地扁扁嘴,拎起纸杯。「女孩就不能瀟洒吗?反正我生來就是一副军人脾气。」
杜嫣琳不作声了,懶得跟她争。要是不說,打死了都不会有人相信王沁是某高中音樂班的学生,还主修钢琴。她不但早熟得不像自己的年龄,并且一点也不像是人们心目中优柔有禮的ot;学钢琴的女孩ot;。一双手虽然纤细修长,但总给人一种ot;男孩的手ot;的感觉。做事大咧咧地,训她还是要像个女孩这些话根本没用,至少训过一百次,算了。而且就算是她的举止叫人觉得太男孩气了,但还没到会碍眼的程度,老实說,倒挺好看的。
只是,就像她的个性一样,搁到了女孩身上,便太男性化、太爽快不羈了。在人群中,她成了一个太不同的存在。要笑就大笑,幸好不会大哭,这在一般人眼里,很难理解。
当然,杜嫣琳在刚认識她时也曾困惑过。初識时她便感觉到,这个人太特别,想法也太奇異了。
她放下笔。「什么事不对劲?」
「你看这篇报导。」王沁把那本杂志丢到她面前。
是一篇关于ot;塑胶眼淚ot;的报导,记者到他们練舞的練习场去採访,利用練完舞后赶往下一件工作之前的空档,做个短暂的访谈。
「嗯,怎么了?不错啊!很帅啊!哪里不对劲了?」杜嫣琳的回答是正常歌迷的反应。的确,照片是拍的不错,穿着运动服满身大汗的男孩们的风采里有着青
春,教歌迷沉醉。
可是很抱歉,王沁并不是普通的歌迷。
「看字!不要光看图----!」不叼菸了,她叼着吸管說。
「看字?」杜嫣琳又把眼光转回去,还是又瞄了照片几眼,才开始讀。
王沁年纪不大,却真是个菸枪,这又点上一根了。她瞄着杜嫣琳认真地讀完。
「如何?」
杜嫣琳大惑不解地望她。「哪里不对?」问得很迟疑,显然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王沁苦着张脸对她解释:「记者不是在排練完以后去採访的吗?」
「对。」杜嫣琳点头。
「记者先碰到白石,白石对他打招呼,然后去冲澡?」
「嗯。」
「然后,记者才採访了其他兩个,採访完后白石冲好了澡,三个人一起照相?」
「嗯?」杜嫣琳掏了菸,依然瞪大眼睛等她的下文。
王沁吐出最后一句话:「为什么不等白石洗澡出來才採访?冲个澡用不了几分鐘啊!」
杜嫣琳愣了一下,連忙把视线又移回杂志上。
王沁說得没错,虽然說採访的是ot;塑胶眼淚ot;三个,可是白石除了一开始打了个招呼以外,其他根本没說什么。等他冲完澡出來,再一起照个相,访谈就算是结束了。这ot;採访ot;名不副其实,的确是挺奇怪的,为什么?
回答这种问题是王沁的拿手好戏,于是杜嫣琳的视线又转回來,等着解释。
「艾达?」
王沁喷口烟。「我說得没错吧?」
杜嫣琳很乾脆地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技不如人。
「我在想,他们是不是吵架了?而且是冷战。」王沁說着为了加强语气,还把右手食指竖了起來,一副很肯定的模样。
「,」杜嫣琳专心地望着她,边喝了口可樂。「吵架?那是谁跟谁吵架啊?」
「你想呢?应该三个人一起接受採访才正常,但先有一个自顾自地先跑去洗澡,剩下的那兩个也没理他,就和记者聊起來了。去洗澡的那个回來以后,看來也没加入谈话中,一起照张相就算了事。你說是谁和谁吵了架在冷战?反正其中有兩个人是同一国的。」
「同一国?你是說,秋野和若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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