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怎么?」段行风话语未完,段行云却是将揽于他腰腹上方的一手抽出,捧起他面颊,以指腹轻柔摩擦他浅浅梨涡,叹道:「哥确实是懵了,非要到再寻不着你了才晓得你的好……也是我没有察觉,哪家的大哥对自个儿的弟弟上心成这般呢,待媳妇儿都没这般好的……」
「莫要生气了,行风……都是哥不好,这两年你受苦了。」
双目相对,段行云驀地便同他以额对额,尔后只见他清朗刚毅的神情一缓,復次勾脣笑道:「好在此次有来定博城,更误打误撞挑了个对的时辰入了水注春敷,这才能再碰着你。」
语落,段行云仍揽着段行风不语。而后者则全然出了心神,不敢置信自方才以来他究竟听见了甚么,他只觉这一切显得这般可笑与荒唐,两载前还同他冷顏相向、句语如刺之人,此刻却说晓得了自个儿的心意,并且愿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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