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就会做了。并非炫耀,只是宋母让她感受到了母亲般的亲和,不禁想讨份夸奖。
这么厉害,现在的孩子啊,都不愿进厨房,我们梦梦还是工作后才学会的呢。毫不保留的夸奖和拉踩。
妈,你又卖我坏呢。
宋清梦怀里抱着肥肥的狸花猫,不声不响地站在两人身后。
沈星河转了头去看她,换了身睡衣,宽宽松松,好像还没穿内衣,不仔细瞧,看不出胸前的顶起。
见了宋母,沈星河才知道宋清河为何生性如此,母女关系融洽,爱意浓浓,像朋友一样,互相调侃逗乐,幽默感十足,生在这样的家庭是她这辈子都难拥有的事。
对视一眼,是从没见过的笑意。
原来她十几岁就会做饭了,宋清梦头一次听她提起,她鲜少提起她的家人,更别说她过去的生活经历。之前她夸自己刀功好,还自豪了许久,谁承想是自己班门弄斧了。
本想帮忙,却被自家亲母撵了出来,嫌弃手艺。猫窝在腿上,一片温热,坐在沙发上,望着忙碌的两人,有说有笑,自己更像个外人。
昼去夜归。
妈先走了啊,七七先跟我走了
阿姨慢走。摸了摸宋母怀里的猫,还有些不舍。
妈,路上小心。
挺会招呼长辈的嘛~牵着她的手,关了门,往屋里走。
你到底是看妇科的还是看内科的?心里一直记着这事儿呢。
床上的话怎么也信?内科。手往腰上揽,媚笑百态,眼里渗着红。
不早了,我该走了。说的话自己都觉得可笑,该不该走,自己能不清楚吗。
推落揽向腰际的手,反被握住,拉进怀中。
等会。
人也乖,说等就等,陷进沙发里,像池塘里的荷莲长在淤泥里。
送这个干嘛?
宋清梦坐在了一旁,手上是一条项链。
生日礼物。作势要帮她戴上。
要我留下?身体配合,让她手环过颈。
是。停了手,对上眼睛,互相映着对方的脸,听得到心跳,也见得着情欲。
成年人之间面对感情更愿意直来直去,矫揉做作更像是失礼。况且,纸醉金迷,皆为利往的世界,不扯金钱便得来的慰藉已然不易,何苦非要再去奢求一份真情呢?
她吻她,像蝉鸣亲吻夏日的热光,聒噪不止。
鱼水之欢,鸳鸯交颈,放在两个女子身上浅思合适深揣浅陋。
喔
噗
从沙发滚到地上,撞了头,疼着也乐着。
深蓝色的地毯上是两个扭作一团的人形,裸着露着,曝在光下。
沈星河攻她,也谈不上攻,不攻自破,不算攻。
许是忍了良久,被宋母打断的欢好现在得以释放,前戏都没怎么做,便剥光了衣服。
这么热情沈星河分开她的腿,把人压下,含着柔软的胸,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两支胳膊向上伸,地毯被推走,留下光溜溜的地板。
拨指算算,两人床上的次数大多是她主动,从发出邀请到实打实的过程,宋清梦倒也从未在意过,只是女人今日这般热情,反让她暗暗责备自己之前太过主动,没有给人留有余地。
不喜欢?摸到下面,潮湿一片,比平时多了些。
喜欢脸上泛着潮红,情欲写在眼里。
冷吗?是问地板。
刚好你快进来宋清梦急的去捉指。
她们短暂的相见,都溺亡在前后的欲海之中。
指端尽根埋入,湿漉漉的,做得多,手光滑了不少,省了保养。沈星河学的不错,没想到能把她挑逗至此,急不可耐,像搁浅的鱼重回深海,欲念燃身。
嗯好快宋清梦扶向沙发一角,起了青筋。
指拨开肉褶,探着密,摸到凸起,轻轻一点,便起了浪潮,打在手上,嘴里吟着是海的咆哮。水花打到尾脊骨上,沿着缝留在地板上,沈星河低了头,舌抵上花核,含在口中,手口并用引来向上一缩,又被压回,偶尔一个浪头打过来湿了肩,发粘上水液,冒着香。
嗯别停
她抽泣、呜咽、闹腾,失了挑逗人的气势,宋清梦一叫一停的喘息,稀稀落落传入沈星河耳边,娇滴滴的格外有欲感,眼里扑朔着情潮,手扒着沈星河的头,夹在腿间,既怕压着她,又怕欲望得不到满足,急得叫出声。
宝还要
手抓着乳,刺激着硬粒,沈星河手上加速,抠扭着极点,肋骨显现,剧烈收缩着,噗嗤的水花拍在臀上,落在地上,她快高了,差一点,就差一点
啊
潮退,是沈星河听过最热烈、最想溺死的声音。
固然消耗气力,但最终会化为天边的云彩,发出亮光。
宝我好喜欢宋清梦缓了神,汗液还在堆积,裸着温抱在一起。
沈星河软摊在她肩上。
她想。
就算是最阴郁的夏日,也从不缺一贫如洗的人,更不缺汗流浃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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