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白玉长也注意到了女儿身边这个男子,相貌不凡,身上的修为气息,更是犹在他之上,可年龄却与晴儿差不多大,难道便是近来那个声名大振的烟雨无形剑,任平生?
“晴儿,这位是……”
白玉长慢慢走了下来,白慕晴也不犹豫,立刻替任平生介绍了一下,众人一听,果然是那位烟雨无形剑,不但剑法当世无人能及,更有着破魂宗秘法的手段,之前还毁了离恨天的神庭大阵。
若说如今几个古地风头最劲的人是谁,毫无疑问是这位来自云澜境的玄朝世子殿下了,虽是凡世出身,但这身本事,却不像是个凡世中人。
显然有人去查过任平生的身世,他父亲瑾王这一层很容易查到,确定无疑他就是玄朝瑾王的世子,可他母亲那一层,整个鸿蒙古地却都无人能够查到。
“原来是任小友,请。”
白玉长立刻请他入座,白慕晴怕他不自在,便也坐在他的旁边,随后又向父亲问,刚刚在议论什么。
白玉长和白慕晴另外几个叔叔,这时都深深皱起了眉头,过了好一会儿,白慕晴二叔才开口道:“小晴,你在外面可能还不知,那诡异的死亡之花,前几日,竟出现在了沧州城里。”
“什么?”
白慕晴明显变了脸色,又向父亲看去,白玉长道:“最先发现的,是沧剑宗的弟子,有几个沧剑宗的弟子,也死在了这花下。”
整个大厅,气氛一下变得凝重起来,白慕晴暗自沉吟,难道真是魂宗在背后搞鬼?可这段时间,她在魂宗又没有见到过那种诡异的死亡之花,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任平生坐在一旁,默然不语,亦不知他此时心中所想。
这天,白玉长给他安排了一座景致清幽的庭院,将他奉为上宾,傍晚又摆了宴席款待,席罢过后,任平生回了屋子,这些天四处奔波也累了,到半夜时,不知不觉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次日清晨一身冷汗惊醒过来,梦里面他又看见了那个白发女子,这一次看清了她的样子,竟然是烟雨,可他又有一种感觉,他在梦里看见的那个白发女子,并不是烟雨。
外面传来一阵轻轻脚步声,是白慕晴让人过来请他去用早膳,任平生洗漱一番,去到外面,一股花香随风送来,他无心去用早膳,独自去到了一座花圃前,看那花圃里的花,开得五颜六色,姹紫嫣红,甚是好看,一时看得有些出神。
“这是我娘亲种下的花,很好看吧?”
不知何时,白慕晴走到了他身后来,任平生点了点头:“嗯。”刚才他只是想起了娘亲,以往也喜欢在庭院里种花,每每仲夏,开得最是灿烂,整个王府都能闻到沁人心脾的花香。
“晴姐姐,晴姐姐!”
这时,远处有几个少年少女跑过来,笑嘻嘻的缠着她,又看着任平生,眨眼问道:“这位大哥哥就是晴姐姐的男朋友吗?”
白慕晴一听,映着日出,脸上有些绯红,轻轻扣了一下少年的额头:“阿宝,不许胡说。”
“嘻嘻,就是就是,姐姐刚才脸都红啦!我看见了。”
“你们……胡,胡说,我哪有?”
“晴姐姐害羞啦!快去告诉他们……晴姐姐害羞了。”
几个少年少女,又欢快地往远处跑了去,白慕晴回过头来,捋了捋耳边青丝,有些少见的害羞了,脸红道:“那个……你不要介意啊,弟弟妹妹们就是爱胡闹。”
任平生问道:“还要多久?”
“啊……”
白慕晴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问的是白家这座古阵还要多久才能刻印下来,说道:“快了,大概四五天的样子,没事,我们来得及。”
“嗯。”
任平生点了点头,昨日他也已经向太玄帝发去飞剑传书,请他们此次一起来对付魂宗,尽管自上次太虚之巅一战后,他再也不想看见众人一齐赴险,可是没有办法,魂宗太强了,人少了根本对付不了,更别谈毁去魂宗圣地那些魂池和地脉了。
这一次,他确实是存了私心的,魂宗那两个老祖太过强大,绝不能让其复苏过来,上次在太虚之巅,尽管烟雨出来的时候,光是那气息就已经无人能敌,可他当时感觉得出来,烟雨的状态,似乎并不是很好。
若是此刻,魂宗那两个老祖出来,再和离恨天另外两部联合对她出手,只怕她……承受不住。
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他也要捣毁魂宗的魂池和地脉,阻止那两个老祖复苏,若能趁机将之重创则更好,至于想要将之彻底除去,这一次的可能性并不大。
五天之后,白家古阵已由几位白家长老刻印进几样神器里,到时候只须将神器带去,由几位长老施法,便能把古阵祭出来。
这几天,任平生也听了一些关于几个太古世家的事情,这几个太古世家,很多年前确实都十分强,但现在,那些太古血脉早就淡了。
而母亲呢?母亲又到底是什么人……
……
次日,他和白慕晴要去找其他人了,两人为避免走漏风声,并未告知众人关于血魂大阵一事,不如先将计就计,让魂宗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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