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但若是操作失误,引起太虚古族警觉,那时候,我们都无法全身而退,更别说取鼎了。”
方妍道:“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那就好。”
司命往里走了去,说道:“跟我来吧,我慢慢与你们说。”看起来,她似乎早已调查清楚了这里的一切。
……
且说这太虚云间,严问天做为这一代八荒镇守,修为十分高,但膝下却并无子嗣,只有早年收养的两个徒儿,大弟子名叫广成殷,小弟子名叫颜开。
两个徒弟,均是人中龙凤,丝毫不逊色那几个古地传人,大徒弟广成殷,一身八荒玄功修炼得炉火纯青,而小弟子颜开晚入门许多年,却有步步紧逼之势,本是亲如手足的师兄弟,二人之间却慢慢起了一股无形的竞争之意。
至于严问天更喜欢哪个徒儿,在外人看来是不分轩轾,但究竟如何,大概也只有严问天自己知晓吧。
“砰!”
一声巨响,山下一根树木被打得粉碎,那人满脸的恨意,满眼的妒火,满身的杀气。
“师父,你为何如此偏心,我才是你的大徒弟,为何你却事事偏向小师弟,以往也就算了,可这一次,你竟然想要将八荒卫戍之位,拿给他……可我才是大弟子啊!”
“砰!”
又一棵树被打得粉碎,而那满身戾气的人,正是严问天的大徒弟,广成殷。
“呵呵……”
就在这时,树林的另一边走出来一道美丽的身影,笑吟吟道:“发那么大火做什么,这些花花草草又没有招惹到你。”
“谁!”
广成殷转过身去,看见一道身穿红衣的身影向自己走来,立刻厉声问道:“你是哪个殿的!”
等那道身影走近了,当他看清楚对方那一双眼睛时,就仿佛着了魔一样,世上怎有如此美的眼睛,但很快,他便惊醒过来,冷冷道:“你不是太虚古族的人,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
“呵……”
司命轻轻一笑,看着地上那片凋零的草木,说道:“真可怜呀……”也不知是说地上这些花草树木可怜,还是说广成殷可怜。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什么人,为何在此……”
广成殷的脸色更加阴沉了,司命却仍是不回他的话,走到那片草木前,轻轻说道:“再有不久,你的师弟,就要成为八荒卫戍了吧?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将来,他便是八荒镇守,是这太虚云间之主……可是这一切,不应该是你的吗?”
“够了!”
广成殷手指捏得直响,司命轻轻一笑:“如果让颜开成为这里的八荒镇守,你觉得,以后太虚云间还会有你的立足之地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
广成殷脸色阴沉得可怕,司命道:“我想说,你师父他老糊涂了,把本应该给大徒弟的东西,却全部给了一个后来的外人。”
这一字一句,如似锋利的刀刃,字字精准地刺入了广成殷心里,他紧紧捏着手指,额头上青筋暴起,沉声道:“师父他是老糊涂了,那我有什么办法?”
“呵呵……你当然有办法。”
司命向他走近了一些,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去拿回一切,这本该属于你的……”
“可是师父已经决定,我要如何拿得回来?”
广成殷脸色阴沉,司命笑道:“卫戍传位仪式开始了么?既然没有,那谁知道,你师父是要打算把八荒卫戍传给颜开的?”
“你什么意思?”
“呵呵……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只要你师父死了,按照八荒规矩,由大徒弟继承卫戍之位,谁也不得阻拦。”
“住口!”
广成殷猛然一惊,往周围看了看,又立即回过头来,压低声音道:“你到底是谁?来此作甚!”
“呵呵……”
司命轻轻一笑,看着他道:“我是来帮你的啊,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你想想看,当年那场剧变之后,你师父的大限已至,不然为何会在此时立八荒卫戍?他就要归西了,结果还把本该属于你的,拿给另外一个人,你甘心吗?”
“你,你别说了!”
广成殷便是再蠢,还如何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意思?
“呵……”
司命笑了笑,将一只小小的玉瓶拿出来,说道:“只须滴三滴在茶水里,无色无味,必死无疑。”
“你……”
广成殷突然感到一阵窒息,此时全身发热,汗水不断从额头冒出,他往四周看了看,又回过头来,看着眼前这个神秘女子,沉声道:“你要我弑师?成为人神共弃之徒?”
司命慢慢向他走近了两步,将玉瓶放在他的手里,淡淡说道:“此毒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亦不会有人发现,你可以找个地方丢了,也可以……按我说的去做。”
“你到底是谁?有何目的……”
“我?我们的目的,都一样。”
司命轻轻一笑,看着广成殷离去的身影,过了一会儿,树林里又走出另外一道身影,是任平生,问道:“他会按照你说的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