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四个少女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往后躲去,段白和另外两个少年见凶僧杀人,好友当场惨死,也吓得仓皇失色,往后大退,再无胆子往前冲,只得往甬道后面疾疾退了去,但那后面无路可走,封死的。
这一回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这漆黑的甬道里,段白身后那两个少年,虽是富贵人家,平日里丫鬟仆人伺候惯了,但此时为了活命,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跪下,求那和尚饶命,不知说什么,便学刚才段白的话:“师父饶命,弟子出去后,绝不乱说一个字……”
四个少女也吓得急忙跪下求饶,只有段白一人还站着,这时,那石阶上方传来一个鬼气森森的冷笑:“你们之前,一个一个,不是很能耐吗?”
只见那石阶上面走下来一人,身材魁伟,凶神恶煞,正是之前他们八个人在回廊遇见的独眼汉子,这一下众人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独眼汉子走了过来,和尚向他微微施了一礼,几个少年少女不敢再继续出声,独眼汉子看了看那四个少女,见她四人虽是吓得面目惨白,却仍是貌美如玉,一时淫思大动,向旁边的和尚道:“这里正好四个,普广大师拿一个,他那位姓上官的朋友拿一个,我和师兄各拿一个……”
少女还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吓得不住颤抖,接着便见那独眼汉子走来,强行捉走了云婉和段白,到了一间禅院,天已黑下来,段白不知他要作甚,现在自己和婉妹都落在他手里,不敢再硬气了,只好求饶,那独眼汉子发出一阵冷笑:“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说着,点了两人的穴道,然后竟当着段白的面,把云婉衣裳撕去,给奸污了,云婉几番痛晕过去,到后来已是哭得梨花带雨,不断求饶,那独眼恶汉将她按在桌上,却听而不闻,段白看得目眦欲裂,眼见心爱之人被人奸污,吼得像头野兽一样,声音也沙哑了,几欲癫狂。
最后,那独眼汉子完事了,把半死不活的云婉丢在桌上,然后向段白走来,冷笑道:“小子,你现在知道老子是谁了吗?”
“畜生不如的东西……你是妖魔!”
段白目眦欲裂,痛哭流涕,想去看看婉妹如何,但被点了穴道,无法挣开,那独眼汉子冷森森一笑:“不错,老子是妖魔,我现在就告诉你,老子就是苍山八宿之一,过江龙!”
原来这人就是八魔里的六魔,至于他那左眼,便是当年任平生一剑刺瞎的。
段白终于一下想清楚前因后果了,怪不得今日白天经过那回廊,他骂宁王和苍山八宿,此人那般凶神恶煞地瞪视着他,原来此人就是苍山八宿之一!
“呵……”
过江龙冷笑一声:“你不是说老子杀人如麻,无恶不作,该下地狱吗?老子现在,就再杀一个给你看看……”
他说着,内力成风,“铮”的一声,隔空把墙上挂着的钢刀取了过来,段白登时一惊:“不要!”
在段白惊呼声中,过江龙手起刀落,一刀从云婉胸口刺了下去,“砰”的一声,把那张桌子也刺穿了,鲜血顿时顺着桌子四周流动。
“啊!婉妹!不啊——”
段白状若癫狂,双目尽裂,眼睁睁看着婉妹被凶人玷污,死在凶人手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鲜血流了满地,临死云婉还睁着眼睛,看着段白,这样一个青枝绿叶,如花似玉的姑娘,不但被过江龙奸污了,还被他一刀给杀了……这,就是宁王手下的苍山八宿。
就在这时,外面忽有一阵疾疾的脚步声走近,跟着门一下被人推开了,一道人影疾步走了进来,那推门而入的,是个身高九尺的大和尚,穿着宽袍袈裟,颈上挂着一串可怖的白骨骷髅,面相甚是凶恶,当看见这屋里血腥一幕,和尚脸上又惊又怒:“你作甚把她杀了?”
这和尚便是之前过江龙口中说的普广,此人倒也有些来头,并非尘世中人,至于为何在这栖霞寺里,得从七年前说起了,那次宁王抓了栖霞寺的和尚去修九层高台,几个月后又放了回来,但没过多久,禅院里方丈便死了,普广来到这寺中,他道行不浅,便占了寺庙,传授这些和尚一身不俗本事,并令其四处去抓妙龄女子回来,供他修炼。
在普广带领下,这些和尚也都完全深堕魔障了,所修炼俱是一些采阴邪术,普广本身修炼这等邪术,自是不敢在修真界里大行此事,否则被云澜天境那些玄门的人撞见,必死无疑,所以他就来了这乱世凡尘里。
至于过江龙和血手鹤,当初宁王将那些和尚放回寺庙里,又怕这些和尚到处“造谣生事”,引起民众反抗,便让过江龙和血手鹤抽空回去看看,这些和尚是否当真每日只在庙里念佛,若是出来“妖言惑众”的话,那便全部杀了,那日过江龙和血手鹤一到庙里,便觉有异,他两人虽是凡世中人,但一身武功何其之高,是以一踏入庙门,便觉这庙里和尚个个有问题。
两人当时不动声色,夜里悄然潜返,当场识破了普广的形迹,普广想要放出飞剑杀人灭口,但又一想,宁王身边还有两个天罡境的修者,恐怕招惹不起,只好好言相商,怎想过江龙和血手鹤二人也正好这口,他二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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