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到周晚风的办公室,说她要先下班,去市区拿咖啡豆,路上会塞车,让周晚风一会坐她母亲的车回家吃饭,别等她了。
周晚风不疑有它,同意了。
若是不塞车,她会愿意和李敏雁一起去市区吃饭,回程再拿咖啡豆,可一听见塞车,她就没耐心了。
她的车子停在地下室停车场,并不是角落黑暗处,还是监控下方。
可男人不当一回事,打开车后座的门上车。
他脱下外套,将它挂遮在前座椅背间,挡住中间的空隙。
这事他干得熟门熟路,一看就知道不是第一回在车上行事了。
“快点,你剩下45分钟了。”李敏雁不脱衣服,好整以暇地催促他。
“脱衣服,你等着我给你脱?一会全撕了。”男人瞅她一眼,慢条斯理道。
“不脱,就这么点时间,撩裙子就行了。”她说真的,穿穿脱脱又不冲澡,多费事,直捣黄龙就行,别折腾其他地方了。
她不配合的下场,就是被男人拍打臀部,亲自帮她脱。
她有一段时间没和男人温存,男人找她出来,她都用逼疼怼回去,就是不出来。
那夜三次过后,她足足一礼拜走路都不顺畅,别人疾步如风,她就慢吞吞行走,多招眼啊!
下午她与男人碰面,对方一直盯她走路姿势看,就是在评估她休养的情况。
她这回休养的时间久,湿穴紧致含缩,男人无法直接用肉棒开道,只能用手指抠穴。
他费了十来分钟,才把这紧致湿软的通道,给扒开一些。
她的穴,如果长时间没干她,那处紧致回弹,仿若处子。
如果连续干了几回,它会越干越软绵,那股吸附劲,历久不衰,仿佛干不松似的。
男人戴上套子进入时,被夹得发出喘息声。
这女人还故意用腿夹他,让他行动受阻。
她挨操,还盯着手表看,时不时报上时间,催他赶紧,要下班了。“你快点,我要载她回家呢!”
她把压力给到男人身上,但是男人一搞快,她就嗯嗯哼哼,发出极致娇媚的声音,说受不了,要他轻点。
她还会一通乱叫,叫他哥哥、爸爸、老公,或是叫他主人。
男人不知道是听不惯她嘴里的污言秽语,或是听了受刺激,总是会封住她的唇,奋力抽插,直到把她带到极乐巅峰。
他将全身力量压在她身上,搂住她的细腰,大操大干,感受到她被操到瑟瑟发抖的身躯,还有体内收缩起伏的强力挤缩。
她的身子太销魂舒服了,她情动时,还会不由自主地扭摆腰臀,带给他极致的抽拔快感。
他的爆发力强,遇上她浪骚媚态,一次根本就不够,他也刹不住。
他让她打电话给周晚风,让对方先离开,别等她。
她不打,催他搞快点,语气理直气壮。“我的主业是陪她,你只是赚外快的钱,你别本末倒置了。”
他被她的说法给气乐了,使劲折腾她。
那折腾的狠劲,她都怕他把套子给搞破了,时不时就让他退出来检查下。
她觉得自己干净,却担忧他染上外来的病菌,传染到她身上来了。
每次她这样说,他总是会怒极反笑,说他身边最大的风险源,就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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