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似乎又传出几句话,林知微耳朵嗡嗡,什么也听不见。她失神望着床顶的白纱床缦,两侧床杆就在一臂距离,她恍惚间眼前划过一抹香欲画面。
双手被这轻纱捆绑,系在一臂的两杆上,敞开的腿露出骚嫩花穴,粗大滚烫的性器抽插顶撞,咕叽咕叽拍打出淫水,不知疲倦的两人抵死交缠。
头顶上闷闷的粗喘不容忽视,林知微虚着眼睛转回视线。
泽山上,她诱他说出痴热的爱欲浑话,有朝一日,竟真的应了半句。
赤裸肉体难舍难分,湿热的逼口咬着硬挺,文柏猛烈抽插几下,洁白床单上多出一股滚烫浊液。
林知微攀着他绷紧的后背喘气,肉唇间,一坨硬挺依旧气势昂昂。
她不敢再由着他胡闹。
“文柏,到此为止。”
像是教训家里不听话的小辈。
事了,她从手边捡起摘下的王冠,上面,写着“林家”二字。
时间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雨中,管家撑伞至章庭礼的院中,丰盛精致的早茶一一摆上圆桌,他抬头看向前院方向,无人前来。
庄园是林家的,不多时,管家撑着伞急匆匆往外走去,他走得急,假山拐角,伞身与一人相撞,他低头道歉完便想离开,那人却说:“管家,这点事,就不惊动我舅舅了吧?”
管家抬头,对上一双初露锐利的下三白眼睛,是林修远。
林修远撑伞站在他对面,此处不在他休息房间附近,倒是去林胜安房间的必经之路。
他是特意等在这里的。
林知微院内,西府海棠被雨水拍打,枝干颜色鲜艳些许,透着艳人的粉红。
不知站了多久,听了多久,隔扇终于从里面打开,章庭礼沉着眸子,看向赤着上身,裹着白浴袍的身影。
“文秘书。”
文柏迈步走出,随手又关上隔扇,挡去一室风光。
“章先生,早上好。”
两人说话一个比一个平静,如果换个场景,换个时间,两人像是路上偶遇,来了一句寒暄。
章庭礼视线越过他,说:“知微呢?”
“她在换衣服。”
文柏好似不觉此话有什么不妥,淡声回答。
章庭礼蓦地轻笑一声,目光扫过他胸前几道指甲划痕,戏谑说道:“文秘书,开个价吧。”
“总不能让你白伺候我家知微。”
话落,他已经向口袋伸手,下一秒,黑色皮夹掏出,一张黑金卡捏在指节。章庭礼走近一步,手上一动,那张卡便塞进了文柏腰间缠绕的浴袍边中。
卡很薄,贴着文柏小腹,又硬又冷。
章庭礼目视着对方脸上表情,期许着看到他一瞬自尊受挫的神情。失望地,对方神色不变,他只能瞧见他眼尾未消散的红,额顶发间未干的汗珠。
一眼,便看出他的餍足。
“知微早付过了,不劳章先生破费。”
文柏掏出那冰冷黑卡,递出去时,眼里藏不住的赢家得意。
卡横在两人剑拔弩张的视线间,向把横贯利刃,刀尖对准章庭礼。
在如愿看到章庭礼眼中一闪而过的寒意时,文柏嘴边扬起笑,颇为好心地又说:“毕竟,御景湾的野花养护不易,比我更费钱些。”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