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你再给田松找个妻子不就是了,如此两全其美的办法,王爷你又何必一定要固执已见呢?”
“住口!”赵子偁忽然暴怒道,“你企图霸人妻子还说不是伤天害理,先前我还以为,你做出那等畜生行为只是一时糊涂,不想到你坐了大牢以后依旧不知悔改,田松一家我早就让他们搬到别处去了,你不用再想了。”
鲁枭一副不屑一顾的神情道:“我怎么听来的消息,他们只是去了乡下而已了?田松的母亲如今病重,他能到哪里?秀王爷,你大人大量,就当做做好事,成全了我们吧。”
赵子偁道:“你不用再说了,这等龌龊肮脏之事,我赵子偁做不出来,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鲁枭道:“是么。”他再不言语,身走向洞外去了,方进石和邵云喊他数声他也不理,方进石回头来向赵子偁道:“公子爷,何不暂且低头,先随了他的意,只要骗他让我们出了这牢笼,还由的了他么?”
邵云也忙的跟随附和,赵子偁道:“这鲁枭的为人你们也看到了,此人阴损贪婪头脑聪明,想要骗他先把我们放出去是不可能的,哎……我早就知道他品德不端,只是看重他的手艺才能,才让他继续留下来,谁能想到今天他竟然堕落到如此境地。”
他在这里自艾自怨,不曾想鲁枭却又很快转回来,他提着赵子偁脱下留在外面的长衫,走到铁栅栏前向赵子偁道:“秀王爷,听说田李氏的父亲是个裁缝,田松他们去了哪里,他岳父肯定是会知道的是吧。”
赵子偁别过脸去不理睬他,鲁枭又道:“她之前一直跟着王爷你,你的衣服她一定会认得,我拿你的这个衣服给李裁缝,就说秀王爷你一定要让他女儿亲自浆洗缝补,不知道田李氏会不会出现?”
赵子偁忍不住道:“你大可以试试。”
鲁枭道:“王爷你这么说,这法子那就是一定不成了。”他伸手去翻秀王的这长衫,却找出来一个玉佩来,他翻来覆去看了看道:“秀王爷,如果我把这玉佩和这衣服交给那李裁缝,实言相告,就说王爷你现在落在我的手随时可能没命,让他告诉他的女儿,让她来换你,你对他们家有大恩,你说她会不会来换你?”
赵子偁依旧道:“那你也可以试试。”
鲁枭道:“方才王爷说这个话的时候,脸色变了变,那就是说我说了,多谢王爷,我这就去试试看,若是成功,我带着她离开两百里以后,我一定会想办法通知王爷的属下来这里放你们出去,若是不成功,你们几位就好自为之吧。”
赵子偁一时气恼,不由失态的破口大骂,鲁枭却不去理他,临要出门时还向赵子偁道:“这洞里一到晚上蚊虫很多,三位好好享受。”
方进石见他关了门出去,然后外面上锁,不大一会儿外面传来马鸣声,想是他骑着马而去,方进石转回头来向赵子偁道:“公子爷,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赵子偁道:“我们赶紧想个法子逃出去,田松一家老实,定会让这厮得逞了,我们要赶紧出去拦截住他。”
方进石道:“这还用说,这鲁枭处心积虑,一开始用好奇心诱我们前来,又故意让公子爷把衣服脱下来留在外面,他一步一步早就算计好了,既然这牢笼是关人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让我们逃出去。”
邵云道:“话虽这么说,但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不如想想办法试一试也好。”
三人四处查看,也苦无办法,想把里面的东西引燃了用浓烟报信,却身上连个引火物都没有。这铁栅栏又结实又密集,想要钻出去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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