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沂领着大队人马,军士们搀扶着镇南王赵拓,一齐向了湖阁楼,他们走到楼前,杨沂高喊道:“郓王爷,郓王爷在哪里?”
阁楼的二楼窗子打开,高宠探出头来道:“郓王爷在此。”
杨沂亲自扶着赵拓,和方进石一从楼梯到了二楼,他们刚上到楼上,有人道:“皇后在此,不得造次喧哗。”
杨沂答应一声,让属下们在楼下等候,有侍从给他们打开房门,只见郓王赵楷站在一边,正端坐着两个华丽的服饰的妇人,赵拓看到郓王和那两个贵妇,马上挨个道:“见过皇后娘娘,见过王贵人,见过赵三哥。”
赵楷满目含笑道:“你受了伤了?要不要紧。”
赵拓道:“还死不了。”
赵楷向众人身后看了一看道:“宇先生何在?”
赵拓道:“宇先生安排城防务,正在赶来。”
赵楷点了点头,道:“告诉你们的属下,皇城禁内非比寻常,尤其是后宫,万不得惊扰冲撞。”
杨沂这时候才插上话道:“赵三哥放心,宇先生早有安排,我等也早就吩咐下去。”
赵楷连声说好,向众人都看了看,向方进石也点了点头,然后道:“那……我们出去吧。”
杨沂他们拥着赵楷欲要下楼,赵楷先向郑皇后和王贵人辞别,王贵人一脸喜悦,众人下楼,还听到身后郑皇后对王贵人道:“好了,你多年心愿总算得逞,终不负这辛苦一场了……”
杨沂和赵拓拥着方进石下楼,赵楷听得仍旧有死士在喊:“太子被杀了……”吃了一惊,马上问:“太子被杀了?谁下的令动的手?”
杨沂忙道:“军士们这么喊,只是乱太子一党军心,太子此时如何,我等也不知。”
赵楷马上把脸沉下去道:“赶快传令下去,保护好太子,我可不学李民。”
杨沂只得让人传令下去,赵楷刚刚走到岸边,只见一队禁军举着火把由远及近,杨沂不知敌友,赶紧戒备来,这队禁军当前头领边走边高喊:“郓王爷,郓王爷,侍卫司左都统在此。”
赵楷喜出望外,向前快走几步,这禁军头领一看到赵楷,还有老远就马上跪伏在地道:“我等来迟,郓王爷恕罪。”
赵楷上前去扶了这人道:“不迟不迟,何将军来的正好。”
这何姓将军一挥手道:“保护郓王。”
禁军们马上行动来,竟然将杨沂的铁军死士都挤到一边,这边郓王刚刚上岸,又有一支禁军很快过来,却是殿前侍卫司步军司,这将领是个老将,姓李,同样是来保护郓王的。
赵楷又向前走了百十步,又一支禁军前来,是殿前侍卫司都指挥司,同样说是保护郓王的,这保护郓王的部队越来越多,很快壮大了来。
等赵楷走到延福宫的大门口,身后已挤了几十名威武的将军,浩浩荡荡的把杨沂方进石他们都挤到后面去了,也不知这些人方才在哪里去了,突然之间得到消息一下子从地底冒了出来。
方进石暗暗叫苦,却苦无办法,这些殿前侍卫人多势重,团团把郓王拥在心,杨沂想到走的近前,还有人暗推搡他,不让他走到郓王身边。
郓王赵楷走出延福宫然后到了凝和殿后花园,停了下来道:“宇先生何在?快些让他前来见我。”
有人答应着飞奔而去,这时候当然再不会没有人手,有什么吩咐都是抢着去做。
这凝和殿后花园有一个道观,因为宋朝皇帝从宋真宗就崇信道教,连这皇城内也建有数座规模不小的道家场所,这凝和殿花园的道观名曰玉清观,平时也有几名黄门太监扮做道士在这道观侍奉。
赵楷不往前行了,转头领着众位将军进了这玉清观,玉清观供奉着三清道人,干净明亮的红木桌子铺着杏黄的桌布,殿堂之灯火通明彻夜不息。
赵楷走到大殿前的院子,向身边的侍卫将领问:“城的情形如何了?”
众人一上前,都是纷纷表功,生怕郓王赵楷漏问了自己,赵楷一一听了,微微点头。
方进石跟在后面,此时虽然赵楷看上去大势已定,但谁也不会忘记,这皇城此时的主人依旧是大宋官家宋徽宗赵佶,这皇城都快被翻过来了,却没有听到他的任何信息,也没有人传过他的任何旨意。
宋徽宗虽然昏聩,但皇帝的威严摆在那里的,谁都不敢明着打听问,这些自然有郓王和宇先生考虑。
赵楷问了一番,过了许久,有人道:“宇先生到了。”
众人往两边一闪,宇虚领着武将官从外面走了进去,这总谋划此时才来,镇南王赵拓趁众将军临时闪开,才瞅空挤到近前道:“宇先生,郓王在此。”
宇虚伸手拉住他道:“王爷辛苦,当居头功。”
镇南王赵拓听到他这句话,眼泪都快要出来了,从皇城外城走到此处,也太不容易了。
方进石看到宇虚走了进来,又领着官,从后悄悄拉了高宠的后衣角道:“快来。”
高宠不知他要做什么,听话好奇的跟了过去,方进石急急走到玉清观,四下看了看,把桌面上的供品蜡烛赶快搬到地上,一把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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