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朝臣们已有数天不见官家了,我等担心官家有恙,要面见官家当面进献退乱之策。”
熊彻突然大喝一声道:“大胆!镇南王身为太祖子孙,代官家镇守边陲,不奉诏入京也是大过,还深夜率军前来,你是要谋反么?”
赵拓高声道:“你这厮胡说八道,官家数天不见,此等紧要关头很不寻常,是不是有通敌之辈控制了官家封闭了宫门,也是末知,请禁军打开宫门放我等进去面见官家,我等才是放心。”
熊彻道:“皇城使是郓王赵三哥,你是在说郓王爷是通敌卖国么?”
赵拓一时语塞,方进石一见赵拓和熊彻在这等时候打嘴仗来了,着急万分,赵拓想骗熊彻打开凝和殿大门放众人进去,那更是太低估了熊彻了,他一急,就跑到赵拓面前低声道:“镇南王,你就说我们要见郓王。”
镇南王赵拓弯下腰道:“他万一叫郓王爷出来,让我们退兵怎么办?”
方进石道:“他能把郓王叫过来早就叫了,不用他自己出面,郓王真要来了,我们不退也没办法了。”
镇南王赵拓还在犹豫,方进石知道时间拖延不得,自己高声道:“熊知府,我们要见郓王。”
熊彻看了看下面,方进石站在黑暗处,他看不到是谁在说话,只是听着耳熟,于是熊彻道:“是哪一位要见郓王,站到亮处说话。”
方进石急了向杨沂道:“不要管他,快想办法攻进去才是道理。”
杨沂招呼一声,死士们又开始行动,熊彻在高处看到,连忙道:“你们先住手,我这就去请郓王前来。”他转头要下去,又回过头来道:“你们再若乱来,郓王性命不保,你等想清楚点。”说完这个才和两个禁军下到墙里了。
他这话威胁的语气很重,杨沂一下子气馁,喝令手下停止爬墙,赵拓急的跳脚也是无法,谁也没有想到,众人一敬神,神却不见了,投鼠忌器就先自胆寒了。
另外一路人马过来向杨沂报告道:“里城攻不进去,损失了不少弟兄。”
杨沂急道:“去找梯子,找大锤斧凿砸门砸墙,一等郓王露面就一齐攻进去。”这些手下份外感为难,此时在皇城人生地不熟悉的,去哪里找梯子找锤子,只是不敢违命,只得去找。
方进石向赵拓道:“这熊彻就是在拖延时间,时间越久,我们就危险了。”
赵拓道:“那怎么办?谁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怎么办?”
方进石急道:“是真是假都不能在这傻等,死也要冲到凝和殿去。”
赵拓还在犹豫,方进石劈手抢过他的令旗,高声道:“郓王爷有令,即刻冲入凝和殿,先见到郓王爷者,官升三级,赏黄金百两。”
他这假传命令,也实在是迫不得已,光在这凝和殿宫门前就已经停留了大半个时辰了,再不破门而入,此行必败,失败的后果如何,谁都清楚。
杨沂听后高喊一声,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虽然大家此时不辨真假,但是他令旗在手全都信了,情绪又全都高涨来,使重兵器者砸那大门和墙壁,又有人找了另外的木梯前来。
方进石毕竟到过西北军的战场,看到过攻城,他留意到凝和殿大门右侧靠墙的地方,有一根一丈多高六边形坛子粗细的石柱,旁边还有一个石台,这石柱石台是临时拴马上马的上马石,方进石去看了看道:“来来来,把这个抬来撞门。”
这石柱万幸不是深埋于地下的,而是和一个底座连在一放在地上的,信德府的死士们过来一群,把石柱放倒,数十人抬着冲向凝和殿宫门,就好像攻城使用的冲车一样。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