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燕燕抬头望了他一眼,低下头去:“不是。”
方进石道:“不是是什么?你总是向门口张望,在等着什么人么?”
朱燕燕马上紧张的摇摇头道:“不是,我不等什么人。”
方进石把她抱在自己身上,亲她的耳朵,轻咬着她的耳垂低语道:“今天陪我好好睡一觉,把我伺候舒服了,明天我就替你赎身接你过府。”
朱燕燕努力的想要躲闪,却感觉怎么都躲不开,方进石经历过梁翠容黄金绵云奴儿三个女人,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青涩少年了,朱燕燕面红耳赤不能自己,努力咬牙推开他道:“我……我今天不太方便。”
方进石道:“那我也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他已经解开了朱燕燕的衣带,说话间把她的外衣从她的肩头扯了下来,朱燕燕只着了贴身小衣抱着双肩,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他。
方进石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用手指勾了她腰间裙带道:“若还没有人来救你,你身上就没有衣服了。”
朱燕燕忽然双手按在方进石肩头,整个身子向前一扑,反把方进石扑倒在床上,她伏在方进石身上咬了牙道:“你们这些公子哥儿最喜欢耍戏我们这些弱女子,最想看着我们可怜巴巴的样子才高兴,嘴上说的好听,今天你快活了,到了明日后哪里还会想我来了。”
方进石看着她的脸道:“我不会骗你的。”朱燕燕从他身上下来,去捡了自己外衣又穿来,边穿边道:“我才不信你们这些男人的话呢。”
方进石坐了来道:“你要不信,此时我就赎你出来,带你回府。”
朱燕燕扁了扁嘴:“信你才怪。”
她本已经把外衣穿了一个袖子,方进石一把又扯掉她的外衣丢在地上,弯下腰抱了她的小腿,一把把朱燕燕扛在肩头,大笑道:“那就走吧。”
朱燕燕猝不及防,急忙抓住他后背衣服,急叫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方进石由她喊着,扛着她大步出了房间,穿过走廊下了楼梯到了大堂,朱燕燕只穿了贴身小衣被他扛在肩头,大堂上此时已经有了一些客人,朱燕燕又羞又急,想要挣扎又双手无处着力,模样极其狼狈。
花容阁是风月场,无论是这里的姑娘下人还是来的客人,都是见多识广,也无人过来围观,倒是鸨母看见了,追了过来,李孝忠在边上大笑道:“你这是做甚?”
方进石不理睬任何人,扛着朱燕燕过了花容阁门前的木桥,到了停放马车的地方,他掀车帘布,把朱燕燕重重抛在车厢板上,也幸亏这朱燕燕身瘦体轻,方进石可以一口气扛着她走了这么远。
鸨母也已追了过来,她不敢得罪方进石,只得陪了笑脸道:“方公子,你这是……?”
方进石道:“我想为燕燕姑娘赎身,此时就想带走她,你出个价吧。”
鸨母面带难色的道:“这……”她眼睛向上望着方进石,方进石回过头来,见朱燕燕坐在马上一动不动,方进石虽然看不到方才背后的朱燕燕表情,但也猜想朱燕燕在他背后或是向鸨母使了眼色,或者打了手势,鸨母才会有这般表情。
方进石回过头来大声道:“怎么?莫不是觉得我出不钱?”
鸨母马上道:“怎么会呢,方公子家财万贯,谁人不知了,只是……”她又向上望了望朱燕燕才接道:“只是……要赎身出去,还要官府有个脱籍书,此时已经这么晚了……”
方进石马上截口道:“不晚,平江府城蔡通判和我相熟,我请他帮忙就是,这点小事不算什么难办的。”
鸨母急道:“方公子何必这么急于一时呢,勾栏瓦肆里的姑娘赎身从良,也是喜事,也要摆酒送她出门的,姐妹们也要相送一场,都是规矩,方公子也不想让燕燕姑娘这么仓促孤零零的离开是吧?”
方进石冷冷的道:“勾栏瓦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燕燕一刻也不想多呆,今晚离开明早再回来和她的姐妹们话别就是了,难道纳一个小妾还要我选个黄道吉日八抬大轿抬她进门不成了?”
鸨母立时哑口无言,不敢再辩,方进石转身去抱了坐在马车边沿的朱燕燕,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若是真心诚意想让我给你赎身给我做小,就给我老老实实坐到车里去,这样不羞么?”
朱燕燕迟疑了一下,终于爬来坐回到马车里面去了。方进石攀上马车,脱了自己的外衣盖在朱燕燕身上,向李孝忠和林教头等人高喊一声道:“李大哥林教头,我们回去了吧。”
一来的几人或上马车,或骑马骑骡就要离开。
鸨母上前去扶了马车车辕,为难的道:“方公子,再做商量商量了。”
方进石道:“我此刻就去找蔡通判相助通融通融,你放心好了,带了她的卖身契前去官衙户曹等候,总不会亏了你的,你还怕我私拐了她么?”
邓安吆喝一声赶动马车,鸨母无奈只得松开了手,方进石向邓安道:“去蔡府。”他转身进了马车,本来李孝忠林教头来时和方进石一坐在马车里的,此时朱燕燕只穿了贴身衣物坐在里面,二人就不好再坐进去了,都坐在车前赶车的邓安左右。
方进石不管别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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