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进石道:“你还要干什么?难道还嫌害我大哥害的不够么?”他看到梁翠容,就又想施全现在伤势严重,还躺在后面呢,又想着她一路骗他,心马上火。
梁翠容小声陪着话道:“害施大哥伤成这样,我也真的不想的,我也没想到他们会不听我的话……”
方进石声音渐高道:“你若想知道什么,大可以直接问我和大哥,为什么会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我们?施大哥也没招惹你们,也没犯了你们的王法。”
梁翠容“我……”了一声,便给方进石抢白道:“如今你们已经得到了你们想要知道的消息,那你还来找我们干什么?难道还想着斩草除根杀人灭口不成?”梁翠容急道:“我知道你可能不会原谅我的,可是我真的希望能弥补我一点过错,我找来了这附近最好的郎过来给施全大哥治伤,求你带我去见施大哥好不好?”
方进石望了一眼她身后的三名郎,道:“你害施大哥成那样,还想盼望着他能原谅你?你走吧,他的伤我自己想办法去治,用不着你假腥腥的来猫哭耗子。”梁翠容上前拉了他的衣角道:“求你带我去见见施大哥吧,我知你恨我,可再怎么着,也求你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好吗?我真的求你了。”
她这么低声的哀求,方进石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他又知有时候梁翠容其实真是身不由已,此时纵然怪她,也不若刚刚看到施全受伤之时那般程度了。
那三名属下和郎一直呆着屋角,并不上前说话,方进石看她这般哀求,也是极没面子的事,便有些不忍再给她脸色看,黄金绵此时从外面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两人面前道:“既然她都请了郎过来了,何不让郎给瞧瞧,你大哥多一个郎治伤,便多一份希望。”
梁翠容道:“施大哥伤的很严重么?”她脸色微变,却不是作伪,只是想着若是施全当真伤重好不了,那方进石只怕一辈子都对她心生怨恨。
方进石也不理她了,冲那三名郎道:“三位是来给我大哥治伤的吧,那便这边请吧。”
梁翠容一听他松了口,心稍稍安定,也上前道:“这三位都是邻近最有名的大夫了,我已让人去请庆州府的孙郎去了,正在赶过来。”方进石冷眼看了她一眼,转身道:“走吧。”
他带着几人穿过偏门,一直来到施全住的房门外,方进石推了门请三位郎进去,施全听得声音醒来,方进石道:“施大哥,这几位郎来瞧瞧你的伤。”施全嗯了一声,道:“若是当真我的腿治不好了,废了就废了吧,就不要再花这冤枉钱了,兄弟刚刚成了家,以后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方进石听了他的话,真真觉得这施全为人没的说的了,他都这般模样了还在替他的方兄弟想着,话意思竟是并没有过于怪罪梁翠容,只因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好兄弟方进石的女人了。和这样的汉子做兄弟,真是一辈子都值得的。
方进石道:“施大哥放心好了,你的腿一定可以治的好的,兄弟便是将自己这条腿和你换上,也要想办法治好你的腿。”他说话之时俨然有些激动,梁翠容本有些不敢见施全,一进屋便躲在后面,此时听方进石这样说,于是也上前一步道:“施大哥,我……我当真对不住你,我……”她对于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汉子,竟然不知道如何陪礼道歉才好,想想自己手下和身边的同伴们,全都是无情无义自私自利之徒,下手之时唯恐给别人留下活路日后给反咬自己一口,哪里有一个比的上眼前这个配军?
施全淡然一笑道:“我和他是好兄弟,说什么对得住对不住的话,想来也是别人逼你才这么做的,做大哥的还能怪你不成?”梁翠容道:“施大哥,其实……其实是我……”方进石不等她说下去,上前去伸手握了她的手拦住她的话道:“我们还是先让开一下,不要挡着郎给施大哥治伤了。”梁翠容抬头来看了他一眼,咬了牙退开一步。
三名郎上前去给施全治伤,这三人都是让梁翠容着人逼近而来的,是以心有不快也不敢说出来,方进石借着上前帮忙松开了她的手,他帮着郎们将施全的伤势全都清洗一次换过了药,都一直再也不看她一眼。
这三名郎有气而来,是以也并不太尽心,施全膝伤也过于严重,骨头都有小碎片,着实十分麻烦,方进石看施全一直强自忍受,没有什么麻药,自是十分疼痛,心不仅戚戚然。
这三名郎忙活半天,又开了些药方,其一个郎道:“尔等三人医术拙劣,这位爷腿上伤势又如此之重,只怕纵是伤势痊愈,腿也会难有以前那样灵便了。”施全问道:“还能走路不能?”
那郎道:“能走是能走,只是走不快的。”施全道:“那便行了。”方进石看施全如此态度乐观,心却是又增加了一丝愧疚。
三位郎清理好伤口,梁翠容对三名手下道:“你们送三位大夫回去,再去找辆马车过来接施大爷回去,再去看看孙郎到了没有。”
这三人躬身行礼方要离开,黄金绵一直跟在后面没有出声,此时她淡淡的道:“不劳梁姑娘费心了,他是我们公子请来的,我们公子爷方才也说了,这位施大哥要留在这里一直到养好了伤才可以离开,梁姑娘,你们景王府的人将人家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