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样没做过。”
“你还想让迟芋为你担心吗?如果你下次再到这里来的话。”姜文毓说完,在车窗升起前留下最后一句话,“迟芋为了等你出来,在这儿坐了半天,你没本事,护不住她的,我知道她不会跟我走,我还知道你可以让她跟我走。”
……
门锁打开的瞬间,蒋淮则的腰被迟芋的胳膊紧紧箍住,发烫的脸撞进他胸膛,他的心酸胀发疼,可早就决定好的却不会轻易左右摇摆。
他压下心尖的涩意,用一只手把她整个人扯离怀抱,因为迟芋面对着他,就没看见在视野盲区里,他的手持续发抖,腕间空白处青筋暴起。
然后,迟芋听到了这辈子最毁天灭地的一个字。
“滚。”
蒋淮则没敢看她,怕再有一眼他就要犹豫着重新把她揽过来。
下一秒,迟芋松手了,捏着他的下巴,直直地盯着他问,“你说什么?”
“我让你滚。”
“你是听不懂吗?以后你去哪里,都和我没关系。”
迟芋几乎等了他一天,等到这句话,她拼尽全力眼泪也没眨回眼眶里,温热的液体滴落,恰巧砸在蒋淮则抬起来的手背上。
“你自己说的。”
摔门声震得他脑袋发麻。
蒋淮则意识到,他和迟芋之间,是彻底完了。
他用最惨痛,最凌厉的字眼逼退她,以一种决然的态度把她从他世界的泥沼中剥离,与其挣扎,不如放弃。
哪怕结局是他会失去她,都好过她再次泪流满面。
少年翻越不了的那座城墙,一直被命名为——年少。
——微博清尔柒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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