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嗓音急转,变得磁性勾人,“想什么呢?”
迟芋顿时有种穿着衣服仿佛光腚的羞赧,在他面前如若无物,知晓他是故意取笑,还是要低下头白他一眼才说:“你管我想什么?”
蒋淮则拉开椅子把她按坐着,还在肩膀上捏了两下,“饿了没,听说他们家的甜点不错,想让你尝尝。”
迟芋刚坐下,服务生稍欠着腰,点头走出去。
她面前餐盘里是蒋淮则用勺子舀过来的牛油果沙拉,保持着这个姿势看过去,他腕间扯出一截纯白色衬衫,外面套了件较宽松的质感西装,没棱角但不单调。
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成熟气息,倒不是全因为衣服,可能更多的是整个人举手投足间的清劲优雅。
他的眼越看越妖孽。
迟芋反观自己一身凉快的布料,更显得与他格格不入。
蒋淮则许久未出声,等她把他全身上下打量个透儿,才向椅背靠了靠,食指点点桌面,响音可清脆:“吃饭,不是吃我。”
紧接着,又飘过来一句,“吃我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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