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掰开双腿去检查,得出结论,“肿了。”
有那么一点点凉,迟芋喃喃,“嗯……疼。”
蒋淮则沉默拆开塑料袋里的外用药,洗完手细细用棉签涂抹在受伤的地方,穴口上完药,他丢掉用过的棉签,接着用指腹伸进阴道里面,把剩余的药膏擦进去,他有一种近乎偏执的东西。
就比如此刻,明明可以不用手指,他偏偏就是要这样做。
还有,他并没有答应迟芋明天做题目的请求,刚吃完饭就布置好题目放在书桌上,“这门课虽然分数占比不多,但也是你的弱项,很影响排名。”
迟芋当然比他还要清楚自己的弱点,蹲坐在椅子上,“不会做,那些实验我也不会,太难了。”
“我说我教你。”蒋淮则又搬过来一把椅子与她并排。
迟芋脸色好转,突然想到好玩的东西,故意蹭过去在他鼻尖吻了一下。
蜻蜓点水,但足以撩拨起蒋淮则按捺一整天的情欲。
蒋淮则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视线转移到习题上,冷静地说,“读题,再划重点,然后解释你的做题思路。”
还装,再装,怎么上床的时候就烈性十足的。
迟芋鼓着嘴,眼神定格在题目上,腹诽。
——微博清尔柒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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