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碰的他一激灵,理智也回笼,脸上欲色未消。
“迟芋,不行的。”
“我不会咬你的,哥哥……让我帮你……”
迟芋哄小孩子一样的语气,手心轻轻托着性器后面的两个圆球,是蒋淮则的睾丸。
他的脸生得好看,就连器官都与旁人不同,干净光滑的,没有多余的褶皮。
蒋淮则额间汗从下巴处滴落,砸在迟芋的腮帮上,她抬头说,“别紧张,哥哥。”
甫一说完,迟芋低头张着嘴巴,手里握着末端慢慢往口腔里送,一开始只能尽力含住大蘑菇头,就撑得她嘴角疼。
蒋淮则差点被她这一下搞得当场射出来,她的舌头在舔他的马眼,那里的细缝在舌尖吮了半天,好舒服,好想释放,最好是射在她的小嘴里。
迟芋的不服输精神用在各种各样的地方。
比如吞吐巨物的此刻。
她扶住,试图全根没入嘴巴里,好几次他的龟头差点抵到嗓子眼儿,迟芋受不住差点呕吐,越是这样,她越想挑战。
蒋淮则耐力挺好的,可也经不住迟芋反反复复就是不能给他一个痛快,沙哑语调,发出闷哼。
空出来的手下意识地想要按在迟芋的后脑勺上,强迫她不再乱动。
有时候,人的动作往往比大脑处理好发出来的信息还要快,他的手在迟芋又一次想吐出来的时候,按了上去,固定住。
蒋淮则顶顶腰,手下轻抓住迟芋的黑发,借力在她嘴巴里抽插。
迟芋被弄得难受,要去推他,可他千钧一发之际,实在不能放过。
腰用力,插了没几下。
蒋淮则放松身体,喘着粗气叫了一声。
短促的“啊”。
如迟芋所愿,全部都射在了她的嘴巴里。
一滴不剩。没浪费。
——微博清尔柒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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