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叠的肉褶儿堪堪合在一起,那里湿润嫣红又比往常不同。他方才没忍住,溅上滴滴白浊,衬得女人那里,像是被揉得汁水软烂的杨梅,又糟了白糖。
红玉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他慌忙垂下眼,紧张又愧疚,对不起我我弄脏你了我去弄些水来,给你清理干净
帕子擦一擦就好。,季臻看着他只觉有趣。
红玉接过她递来的锦帕,却在下一步犯了难。
见他迟迟不动,季臻嗔着撩开裙摆。
好不容易淡下去的双颊瞬间又窜红,红玉眼神闪躲,不敢看她。既已和她有了肌肤之亲,那做这些事也属平常。红玉安慰自己,颤抖着手靠近她腿间。
他死死盯着手帕不敢乱看,却在指根碰到她腿侧肌肤时,打乱所有节奏。怕再碰到她,红玉攥紧了手。可这儿本就一处挨这一处,拇指蹭到女人湿润腿心,季臻轻呼一声,红玉越加紧张,手下更没了章法。
并未餍足的情欲又被他撩起,季臻捉了红玉的手,抚到腿间,轻声道:就剩这里了
手心的灼热传来,红玉看她水色潋滟的眼儿,将头埋得更低,他应道:嗯
红玉摒弃杂念,认真去揩拭。可即便隔着一层丝帕,手下的柔软与娇嫩仍是让人难以忽视。就是从这里,他进入了她的身体。肉棒被牵引着拨开花穴肉口,插进湿热的甬道,最后
帕子很快就湿透,女人的呼吸声随他指间摆弄变得急促。
轻轻些
若有似无的呢喃,勾得人心更痒痒。压抑住那越来越深的渴望,将最后一点污浊拭净,红玉的里衣已尽湿透。
季臻亦不好受,娇蕊儿吐了露,只想要更多怜惜。她拾起他湿哒哒的手,凑到嘴边,轻咬了一口。
酥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红玉忍不住收了手,再次吻住她。他比方才要熟练了许多,可唇舌仍是急切的,像是寻求安抚的少年,又像是急于攻城夺地的敌军。
季臻不由好笑,她托住他的下巴,将脸儿凑得更近,咬住他的舌,缠绕、撩拨、勾挑、吮吸。吻变得温柔又迷离,红玉渐渐忘记那些纠缠的思绪。哪怕只有这一夜,至少他也曾感受过她的爱意。
到最后不知是谁先抽离,看着彼此晕红红着脸儿,季臻腿儿缠住他,在他身子上蹭了蹭,想去摸他那里。
红玉几乎瞬间明白她的渴求,却将她按住不动,不行!
为什么?,季臻作势要扯他的衣。
红玉捉住她的手,半晌才道:你身子还没好透!
季臻气急,大夫说过可以的!
红玉丝毫不放,想了想,道:纵欲伤身!
季臻挣不开,佯装放弃,却趁他一松手,手就滑进里衣。摸到那硬得发烫的物什,季臻惊道:都这么硬了,你不难受吗?
红玉要抵挡她作乱的手,季臻反将那一根握得更紧。红玉喘息不已,季臻笑着去揉铃口。
好红玉!舒服吗?
红玉垂着眼睫不答,季臻又柔声哄:好红玉!好红玉!就依我,好不好?
红玉要别过头,却早被她咬住耳朵一阵呢喃。她话没说完,红玉脖颈都红透。
他按起身住她肩膀,压在身下,好!我依你!
季臻双眼放亮,要抱住他歪缠,男人一溜身已滑了下去。裙摆被撩开,季臻刚觉得有些凉,就感到一阵火热
花唇被咬紧,唔嗯你
红玉抬头看她,唇角晶莹,要是不舒服就就和我说
舌尖来回挑动那道细细的缝儿,轻柔打转,又渐次回旋,摩挲穴口小肉。几乎是无师自通,红玉用着自己的节奏,将女人带入美境。
季臻双腿发颤,他的舔咬实在是太过温柔。是拂面的春风、也是潺潺的溪河,磨着花芯肉蕊,摇曳生波。
季臻半眯着眼儿,浑身犯懒,只能随他唇舌游走,浅唱吟哦。
涔阳湖上,一眼望去皆是游船,魏昫从南到北一艘艘查过,却仍没找到季臻。
大人,湖边已经派人守住了,只要夫人一下船,立刻就会有人来通报!
魏昫沉着脸,这些日子无论她在外面闹得如何,她还从未这样晚归过。何况今日又是她的生辰,她到底在哪里?又同那个男人在干些什么?
啊
足弓高挑,连脚趾都缩紧,季臻抓住男人微湿的长发,似推离又似要按紧。
红玉揣摩她的动作,再次轻咬住那颗小蒂儿。热液泼油一般涌到嘴里,红玉尽数饮下,却还嫌不够又
夹紧嘬吸。
季臻几乎死在这温柔又缱绻地唇戏里,她眼眶盈盈,酥到了骨子里,只能轻声叹着:红玉啊红玉
魏昫突地回头,看着不远处随波飘荡的小船问:这艘船可有查过?
魏青摇头,还没,这艘船应该是刚飘来的。
魏昫挥手,拦住它!
船靠得越来越近,女人的呻吟声也更清晰。魏昫独自跳上船朝舱内走去。每一步,都有如在刀刃上行走一般。
这一刻,他甚至不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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