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撒娇地负气说道:我想快些见到你,不可以吗?
魏昫轻笑,打趣着:我又不会跑。
季臻想起前些日子两人冷战,哼道:谁知道呢?
魏昫见她气鼓鼓的嘟着嘴,突的一把将她抱起,季臻吓得就要锤他,你...你干什么?
魏昫不答,只抱着她往侧边的垂廊走去,你...你快放我下来!
直到垂廊深处,他才停下来,将她放下,不要再生我气了。
魏昫看着她,我知道错了。
季臻溺在他的眼波里,下意识就点了头。
魏昫拉起她的手放在心口,这里只有你一个,再不会有别人了。
季臻脸热,只将头埋在他怀里,魏昫见她这般乖巧,俯首去亲她额头,季臻推他,不...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到。
季臻的脸已经红了,魏昫却不放开她,她只得小声求道:去房里,好不好?
魏昫本只是想亲她一口,见她这般模样,当即起了另的心思。他掀起裙摆整个人蹲下,墨色的衣袖和女人织金的红裙交织在一起,。季臻疑惑着,突的就似被电击中一般,整个人一顿。原来是魏昫钻到了她裙里,剥了她小裤,就一口咬住了那里。两人房事虽十分和谐,却也甚少这般孟浪。魏昫将她一腿曲起,季臻整个身子站立不稳,只得隔着衣裙撑着他的肩膀。
相公、相公,饶了我,不要...不要在这里....嗯啊...,季臻额头沁出汗珠,又娇又羞地求着。魏昫没有理她,反而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热热的气息喷在大腿内侧,季臻的腰都软了。明明是最柔软的舌,却在搅开密闭的花唇,钻凿幽密的甬道时,那般灼热坚硬的令人无法忽视。
季臻身上熏着的玫瑰花露,合着因情动不断涌出的淫液的味道,在密闭的衣裙里汇成一股让人更加血脉喷张的味道。魏昫的呼吸渐渐变粗,他像是穿越沙漠饥渴的旅人,偶遇一方幽泉,掬起泉水喝个不停。长舌不厌其烦将湿滑蜜液搅得粘腻不堪,又迫切凿开层叠魅肉往更深处钻,勾得花液汩汩泌出,又瞬间被他舌头勾着吞吃入腹。
季臻整个人被他搅得昏昏沉沉,想要放弃抵抗却又怕被人瞧了去这般放肆勾当。只能双手无力地拍打他的肩头,期望他能放过自己。
魏昫哪能让她如愿,只待那点淫核颤巍巍地露了头,他张齿咬住,季臻瞬间勾起足弓,脖颈弓起,像是落入油锅的鱼,霎时间淋淋花液喷出,魏昫忙张嘴吸吮,却仍有许多沿着女人皙白的腿滴了下去。
魏昫意犹未尽地咂嘴舔弄,只是他知若是再戏弄下去季臻要生气了,便退了出来。女人幸过一次,腿还有些软,魏昫打横将她抱在怀里。季臻本要凶他,却见他嘴角晶莹液体,当即软了声调,只娇娇地嗔怪了几句。魏昫眯着眼儿笑着看她,季臻再嗔怪也不能了。只双手怀住他的脖子,咬住他耳朵,叫了声相公。
半晌又听她说,明儿我让如簌去请许岚来,汀兰院那边到底是冷清了些。我一个人在家也无聊,正好可以一起做个伴。
魏昫便知这是他的小妻子知道自己错了,在给他认错呢。
臻臻这般明事理,为夫自是很高兴。
魏昫打趣完,又看着她郑重道:只不过我也想告诉你,于许岚我只是对故人遭遇坎坷有些不忍,我对她并无私情。
臻臻能这般谅解我,我是真的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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