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夜深了,该安置了。”阿郑走进卫杞的寝殿。
卫杞沐了浴,仅着了中衣,坐在床榻上看一份奏报,见阿郑走近了,她放下奏报,长臂一展圈住她的腰,带着她转了一圈,令她坐进自己的怀里。
“陛下?”阿郑被她一带,发出了小小的惊呼。
卫杞将手探进她的衣衫里,先是在腰腹逡巡,再是慢慢向上掌住了胸乳。阿郑正是成熟风韵的年纪,胸乳丰润柔软,令卫杞爱不释手,她将手掌覆上她的乳,稍一用力,乳肉便嵌入指缝,松开手,又复原,甚有弹性,一柔一捏,人便软了下来。
“陛下……”阿郑红了脸,小声唤她。
卫杞轻蹭她的脸颊以示安抚,手却不停。她将阿郑整个搂到怀里,两手从后伸向身前,捉住她的两乳,一手将将握住,坏心眼地颠了颠,白皙乳肉便如兔一般跃动着,片刻后又落回到掌心里。
“陛下方才在看什么?”阿郑有些受不住,顾左右而言他。
“暗卫报了阿枳这两日的行事……”卫杞回得漫不经心,她正用掌根轻蹭胸乳的下缘,专心感受着那美妙的弧度。
“长公主……做了什么?”
“她倒是聪明,知道去找高卿和姜夫人出主意,”卫杞的声音慵懒松散,与白日里一言九鼎的决断完全不同,“阿郑,你知我在布的什么局吗?”
气息落在耳边,无比炽热,阿郑期期艾艾地回道:“陛下……陛下想要……把女子当家的根基踩得更实些?”
“哈哈,”卫杞手上不停,阿郑渐渐被她拨撩地出了声,意识到了又隐忍地克制着,“世家的老家伙都当母亲与朕好欺负,便想着再把天翻回来,可朕啊,却是一直在等着把他们彻底踩进土里的那一日呢。”
她抱着阿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剥了彼此的衣衫,将自己的胸脯与她贴到一处,互相磨蹭挤压,柔软的胸怀触到一起便有着别样的滋味:“哈,世家?豪族?休要妄想再做那封疆裂土的美梦,这天下只能汇集在朕的手里。这不过是个开始。”
乳尖轻触,轻易地便挺立了起来,敏感异常,卫杞把手拢上去,将乳尖送进自己口中,舔弄吮吸,阿郑难耐地绷紧了身子,却不想又将胸乳往她那边送了些,卫杞抓住时机,另一手从她脊背下穿过,捞住她,将她整个人都送进口中。她边用舌尖拨弄边含糊不清地道:“这些世家雄踞一方,渐渐地便不听号令了,这个案子很小,朕却想借此撬起一个角来。”
她轻轻咬了咬乳尖,叫阿郑发出一声娇吟,阿郑感到自己的脑子也被搅弄得混沌,不自觉地用下身去蹭卫杞的大腿,但卫杞似乎谈性正浓,她努力地转了转混沌的脑子,回应道:“唔……陛下怎知这案子便能撬动呢……”
卫杞终于舍了胸乳,唇舌沿着曲线爬到锁骨,手则沿着腰线慢慢向下:“如若不能……朕自然还有后手……”
“啊……”卫杞的指尖探入隐秘之处,忽轻忽重地揉弄着那颗玉珠,令阿郑整个人都瑟缩起来,吐出口的话语也随之变得零乱,“陛下……陛下……总有后手吗?”
“自然。”手指挤进甬道,卫杞听见阿郑微小的喘息,她将手指深深地埋进去,细细感受包裹着手指的温暖柔软。
风雨袭来之际,阿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陛下生产之际也留了后手吗?这话她不敢问,甚至不敢想,只一瞬便沉了下去,被翻涌而来的战栗和快感彻底碾碎。
卫杞本是个活泼健谈的性子,可做储君做皇帝都不许她跳脱,她便学会了把本性藏起来,做出一派端庄持重的样子。真实的她只有大监见过,大监陪她从小长到大,见过她最狼狈最痛苦的样子,但渐渐地,她在大监眼中也变得成熟稳重了起来。
她站得太高了,没有人能够信任,也没有人能做她的倚靠。这也是她不愿后宫有人的原因,她不想在身边放上一把刀。但阿郑不一样,她一无所有,无牵无挂,她只能依附卫杞,也能被卫杞牢牢地抓在手里。卫杞越来越愿意与她说话,她不像大监,大监总是和蔼宽容,像长辈在宠溺她,而阿郑更像个友人,永远认真在听她说话,回应一些或天真或贴心的话语,叫卫杞心中畅快。
她的母亲留给她的是一个看似大治,实则埋着许多漩涡的国家,她得小心地平衡着一切,一点点将权力尽数收回到自己手中。她蛰伏数年铺开了一张网,高云衢、方鉴、卫枳、姜淑都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她是最有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着猎物撞进网来。但她也很疲惫,有太多的信息需要她来判断,有太多的谋划要她来盘算,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把阿郑紧紧地攥在了掌心里。
起初只是叫她陪着说话,慢慢地氛围便暧昧了起来,她总盯着阿郑出神,阿郑的一举一动都叫她关注。不知哪一天,她伸出手拉住了阿郑,带着热度的手掌贴到一起,一边是常年做活的粗糙,另一边则带着学文习武的薄茧,彼此摩挲着,手指连心,连那丝丝缕缕的麻与痒都能从指尖爬到心口,令心湖泛开涟漪。卫杞引着她,让她落进了自己的怀里,阿郑没有拒绝,只是羞红了脸,卫杞瞧得快活,吻上了她的唇。
卫杞不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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