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同窗笑着问她要不要也下场一试,方鉴摇着头拒绝了,同窗便也不强求,自己去了。方鉴自己独坐席间远远看着,倒也不嫌无趣。
忽地,她看见有两个女子低调地进了门,定睛去看,心头一震,其中一人竟是高云衢。她极少见高云衢着衣裙,那一身浅色裙衫配着恰到好处的妆容,竟令她褪去了严厉疏狂的模样,显得温婉动人。
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高云衢锐利的眼神一下便刺了过去,方鉴最是习惯她严苛的样子,竟也没有移开眼神。高云衢见是她,神色一下便放松了,转而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令方鉴软了心神。两人远远地对视了片刻,又不约而同地移开了视线。短短几瞬,方鉴的心跳几乎要停滞,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高云衢亦是一个绰约多姿、美艳绝伦的女人。
“履霜?”卫杞走了两步,见高云衢没跟上,便转头疑惑地看她,唤了一声她的表字。
“来了。”高云衢回神跟上。
“你在看谁?”卫杞好奇。
“家中的小学子。”
“你收了学生?是谁能入了你的眼?”卫杞发出了与之前戴曜一致的疑问。
“若不出意外,三年后您会看到她的。”高云衢笑道。
“如此自信?那我拭目以待。”
散席的时候,方鉴怎么也找不到崔苗,便与一位侍人留了话语,说她若是问起,便说已经自己回去了。而后出了厅堂去寻高云衢。高云衢亦在等她。方鉴远远便看见高云衢立在堂外,许是饮了些酒,瞧上去站得有些松散,不似平日里腰背板直。与她同来的那位小娘子也不在身边,大约是已经回去了。方鉴疾走几步凑到她身边。
“来了?走吧。”不知道是不是妆容淑婉,高云衢说话都带着几分软意。
方鉴跟在她后面,瞧着她颈后未完全束起的几缕发丝和修长的脖颈有些心猿意马 。
别院外,阿圆架着马车已经在等候了。她们上了马车,高云衢自去坐了主座,方鉴敛了袍角跪坐在她脚边。高云衢顺手摸了摸她的后脑,笑问:“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大人好看。”方鉴敛眉藏起眼底的羞意。
“哈哈,今日方知我好看吗?”高云衢心情正好,调笑道。
方鉴笑笑,转了话头:“方才与大人一起的小娘子是谁?”
“……一位金枝玉叶。”
“哦。”方鉴应了一声不再说话,车厢内的气氛沉默了下来。
高云衢有些疑惑,想了想问道:“你是与崔苗同来的吗?怎么没看见她?”
“开席就没见她了,直到散席都没找到。大人认识崔苗?”
“有过几面之缘,她母亲很是厉害。”
“如何厉害?”
“少时家道中落,为了养活弟妹嫁了崔意诚那个蠢货,但却又能把日子越过越好。你知南街的酒楼瓦肆吗?”
“知道。”
“半数都是她的产业,而非崔家的产业。”
“嗯……”方鉴应了一声又沉默了。
二人的沉默一直持续到了家中。高云衢进了卧房,方鉴跟着也进了去。
高云衢用困惑的眼神看她,她也不说话,默不作声地替她宽衣梳洗。
直到高云衢着了中衣往榻上坐了,她才再一次跪坐在她的脚边,倚靠着她的膝头,满身都写着落寂。
高云衢摸了摸她的肩背,问道:“怎么了?”
方鉴把脸埋到她的膝间,闷闷出声:“大人是厌倦我了吗?”
高云衢的手顺着她的脸颊摸到下颚,轻声问道:“怎么如此说?”
“大人久不召我了……又有别的小娘子相伴……”
方鉴被高云衢捉住下颚抬起脸,方鉴看到她脸上的笑意,心下有些摇曳。
高云衢将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漫不经心地玩弄着唇珠,而后探进了她的口中。方鉴乖顺地微张檀口,承受着她的侵入。高云衢用两根手指摩挲着她的齿,在虎牙上逡巡片刻。
方鉴乖乖地收着齿,含住了她的指尖。高云衢舍了虎牙,又在她口中搅动着,捉住了她的舌,拨弄着挑逗着,偶尔又往深处顶入一些,令她的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珠。玩弄的动作渐大,方鉴便有些含不住,张着口流着涎,狼狈万分。
高云衢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脸颊,道:“脱了衣裳趴到床榻上去。”
方鉴闻言照办,衣衫坠地,光裸着上了榻,摆好跪伏的姿势,将脸埋进被褥。
高云衢亦解了衣服,从她身后上来,捉住她的两只手用宫绦将之束在了身后,方鉴失了支撑,整个上半身便埋了进去。
“大人?”
“乖些。”
高云衢的手直截了当地触上花户,摸到了一手的潮腻,那处敏感脆弱的洞穴一张一合,似是邀请。
“这便湿透了?”高云衢收回手,而后猛地一下抽上花心。
“唔……”方鉴吃痛躲了一下,却被高云衢按住腰身,又是几下抽上来,方鉴小声呜咽并不敢求饶。是疼的,高云衢下手从不留情,可为何下身溢出了更多的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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