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云衢退后几步,坐进太师椅,搂抱着方鉴,将她往上提了提,她便顺着高云衢的摆弄岔开腿坐在了高云衢的膝上。这个姿势她便比高云衢略高了一点,高云衢的唇落在了她的肩头,轻轻啃噬着,又不真的咬到她,只让她感到紧张,缩着肩膀要躲,却又被高云衢按住,被动地承受着。另一手沿着她细瘦的躯体往下,提着她的裤腰褪下裤子,下半身便赤裸了,她整个人只剩了松散的袍挂在身上,凌乱得让人忍不住想侵犯。
方鉴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搅成了一团浆糊,那双好看的眼眸已然迷茫了起来,只顺着本能伸手去拦高云衢往下的手。高云衢的呼吸加重了几分,修竹般的手不被任何事物影响,直直地向下而去,牢牢地捉住了少女的要害。
方鉴听见自己的声音,那还是她的声音吗,那般的娇媚,那般的诱人。快感随着高云衢手的动作一波一波地冲向她的大脑,她小声尖叫着被推上了高潮。
高云衢收回手,一把将她抱起来,转过来放置在书桌上,底下是刚才那幅字,墨迹已经干了,但很快又沾染了新的湿润。
高云衢亲吻着她的眼眸,舐去了她的泪水,趁着她失神,让她用手臂环住自己的脖颈,而后温柔地进入了她。
少女的甬道娇弱狭窄,一根手指进入得亦有些艰难,她只不过进了一节指节就听见少女呼痛的声音,她退了些,在外面慢慢地打转挑拨。水越发地多,洞口积不住,滑落下来,又被纸张吸收。她估摸着时机,搂住怀中人,毫不犹豫地将指尖一次抵入。
被侵入的少女带着泪,回拥了她,但也不再呼痛。于是她放心地动作起来,进出之间带出更多的春水。
方鉴曾以为,死不过是一瞬的痛和永寂的意识。但这一刻,她被重重迭迭的浪潮不停地推高,又落下,快感堆在一起让她的脑子变得混沌,让她欲生欲死,她仿佛忘记了一切,只被那一根指头支配。那是她的恩人给予的,她没有选择,只能跟着那人的节奏走。这算什么呢?是痛苦吗?也不是。是折磨吗?倒也算不上。是欢愉吗?似乎是。是快乐吗?也许是吧。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还是那个方鉴,却也不再是。
她顺着欲望迎合高云衢的动作,全盘接受高云衢给予的一切,全然忘记了自己是谁。
南天春雨时,那鉴雪霜姿:薛涛《酬人雨后玩竹》。很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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