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双霜躺在铺着厚厚细软的床榻上,感觉胸口依旧闷痛。亏她之前还以为自己只要不被当场打死就能恢复,看来她的恢复能力其实也一般。
这么想着,随意揉了揉胸口,便准备入睡。
然而闭着眼睛躺了半天,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今夜实在是太安静了。
她心中犯怵,正想着要不要起身查看一下,眼睛还未睁开,就感到床边塌陷下去一块,一个温热的身体靠近了。
直觉中,总感觉这个人的气味熟悉又有点陌生。那她现在到底是该睁开眼睛,还是接着装睡啊!
内心挣扎之时,她感到一截如瓷般冰冷的手指来到了她的胸口,开始解着她的衣衫。
!
这个人在搞什么,是采花贼吗?她抬手就想打出一个法决,却是被对方很快按下手,甚至在她眼睛睁开之前,她胸口的系带也被他解下覆在了她的眼睛前。
双霜我是来给你疗伤的。
听见是谢明非的声音,薛双霜这才松弛了神经,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怪异:你为什么要半夜来,该不会还是想来占我的便宜的吧?
而且,干嘛要蒙住我的眼睛啊?
她伸手想要摘下系带,手却被那只冰冷的手掌握住了,他声线紧绷,似乎是有些紧张道:因为疗伤时会用到南溟秘法,不可让外族人看见。
啊,原来是祖训不让外传,薛双霜点了点头表示了解,就乖乖躺好了。
没办法,虽然她之前怕那几个男人又把她吃干抹净,但是这个伤确实比她想象中要更难自愈,既然谢明非已经来了,也没必要再顽抗,干脆让他给自己治疗算了。
对了,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冰啊?薛双霜被蒙着眼,手顺着床边摸索了一阵,抚上了那只冰凉如玉的宽大手掌,握住了他的手指道。
而谢明非似乎比平时拘谨了很多,只是任她给自己渡来暖意,也不像以往一样一个劲的说浑话逗弄她。
衣衫尽褪,少女栀子花般白皙馨香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透入室内的月光下。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谢明非裸裎相对,但是被蒙着眼到底还是有点紧张的,她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抓住什么,却触到了一片温热光滑的肌肤。
嗯
谢明非在她触上来的一瞬便轻哼一声,随后覆到了她的身上,灼热的吐息就如同柔风一样撩拨着薛双霜耳边的碎发。
虽然猜到了谢明非一定会趁此机会对自己做点什么,但是她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便微微挣扎道:说好疗伤的,你,你不许太激烈
还未说完,唇瓣便感受到了温凉柔软的触碰。
谢明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情了
这个吻浅尝辄止,只是轻柔的磨蹭着她的唇,轻轻含吮了两下她的唇瓣,便像是有些害怕似的退开了。
真古怪,薛双霜居然下意识用害怕这个词来形容他的后退。
他的手心变得很热,从她的脖颈缓缓下抚到胸口,像是在触碰水中的月亮,因为害怕月亮破碎,他只敢极尽柔和地掠过水面,连泛起的一丝涟漪,都让他担忧会惊扰到水中月。
胸口到下腹的肋骨处,都感到一阵温柔如风的热意,就连原本泛着青紫的伤痕,在一阵温润的光芒下也很快消散了。
视线无法感知,触觉和听觉都变得更加灵敏起来。她听见谢明非将衣物放在一旁的摩挲声,感觉到他身体靠近的温热气息。
你怎么今天晚上好像格外温柔啊?
她心慌意乱的,说话也不过脑子,说出口才觉得这句话比起疑问,更像是挑逗,只好尴尬的撇过头捂住嘴,将通红的耳根暴露在外。而覆在她身上的谢明非显然也是愣住了,空气都停滞了几息,他才捧着她的脸,再次轻柔地吻了下来。
真的太温柔了,比起吻,更像是在做礼拜的虔诚教徒。
薛双霜呼吸紊乱,再受不住这样蜻蜓点水的触碰,主动张开了嘴,湿热软滑的小舌悄然顺着他的唇缝进入,顶弄着他的舌头。他似乎有些惊讶,然而只是一瞬,他的力气便陡然变大,像是在恼怒她的习以为常,几乎有些发狠了。
原本还是她主动出击,可是不过片刻,就变成了他疯狂的掠夺。
舌根发麻,口中的津液也尽数被吸吮,二人唇间搅动的黏腻水渍声在落针可闻的室内被无限放大。薛双霜都怀疑谢明非今天是换了个玩法,先故意引她主动,然后再把她当做一颗软桃碾压玩弄。
唔停,停一下我,唔嗯
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这么一句话,硬是因为他的纠缠而屡屡被打断。薛双霜双颊飞红,大口喘息着,便想摘下眼罩。
别摘我还没有给你治疗完。
他脸上一片潮红,喘着气,支起身子,借着月光打量着身下动情的女子。
乳随着呼吸而上下起伏着,其上的两点红果,娇艳如花。
这让他想起在凌云峰那次,她神志不清,掉着眼泪让自己含吮它们的模样
果然,上次选择拒绝她,是他做过最为后悔的决定。
传统小说